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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啾没有动静，自然也无法看看林至岚是不是还留着什么东西。

“对，我也是这么认为的，”李桐打开了一扇门，“公子进来看看？”

阿乙想着大可不必，那人头还跟自己同床共枕过，李桐以为阿乙迟疑是不想见血腥，又解释：“人头已经送进衙门了。”

“你能确定那人头是紫烟的吗？”阿乙问。

“仵作再三检查，也查证了逍遥阁老鸨的证词，紫烟的耳朵上面，有一个充血的红坠子。”李桐摸了摸耳朵。

阿乙一顿，他突然想到了林至岚面纱下点下的那颗红点。

“那就不需要看了，你说怀疑李保全是被巫蛊之术杀死，直接带我看尸体。”阿乙说着，挥挥手把李桐给挥退出院落，然后摘下了背在背后的玄月刀，他看见了林至岚之前每天都会坐在上面的那面墙。

——

“去哪了？”

黄秋推开门，难得看见萧霁没有睡在软塌上休息，站在一幅天启晟朝的版型图之前。

“山头野花好看，赏花去了。”黄秋笑了笑，招呼帐外的使女，“王爷服药了不曾？”

萧霁叹一口气：“等会就出发吧，不到宜都，我心始终不安。”

“行，”黄秋接过使女端来的药，“喝完药就启程，往前再走个二十里，可以到一处峡谷，风景不错，长满了樱花，听他们说就叫做樱谷。”

黄秋跪坐在软塌前，慢慢的伺候萧霁服药，萧霁轻轻捶了捶腿：“约摸是南方的天气更潮湿了，最近腿疼得厉害了些。”

“所以臣妾在药里面又加了一味五子，祛湿。”黄秋笑了笑，把药勺递给萧霁。

萧霁没接，只是那么看着她。

黄秋突然反应过来，打趣一笑：“瞧瞧，臣妾忘记了。”

她唤使女再拿一个药勺，满满一勺，当着萧霁的面，优雅的喝下，萧霁这才接过药勺，却也把碗给端过去，一饮而尽。

“啧，苦，”萧霁一把把碗放在了地图上宜都的位置，“出发吧。”

萧霁的马车大而华丽，仅次于那龙驾，而此次南巡的老人都知道，那马车里面是没有人的。

小六骑着马，跟着一队禁军走在队伍的最后，他摸了摸红缨的头，就又看见了挂在马脖子上面的布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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