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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以前天玄宫也有这种傀儡。”成已看着萧满又把线给烧了。

“那是凤锦做的好东西，除了不会说话不会呼吸，他的傀儡应该跟真人没什么区别了。”萧满捻了捻手里面的线。

火星烧到了他的手指。

成已想，他肯定想到了更多的东西。

南疆人无论是吃的穿得都跟中原人又很大的不同，中原人喜食稻米，小麦，鱼羊鲜美，而南疆人耕作技术不发达，加之南地夏日气候太干热，冬日气候又过于阴冷，不适合许多作物的生长，所以南疆人的吃食大多粗劣，只有富户吃得起中原来的精良。

萧满只买了两个饼，扔给成已一个，自己吃了起来。

成已捏了捏饼，萧满看他不吃：“吃不惯？”

成已摇摇头：“小时候病过，尝不出什么味道了。”

萧满不再说什么，吃好之后继续走，不过这次两个人都没有进马车，坐在外边，看南疆的奇山异水。

一路来成已都在回味那个梦，他始终想不起来，只觉得自己仍是没有记起来一些很重要的事情，甚至一些人。

“阿秋……”

他看见了路边霜冻的野菊像是想到了什么，这时萧满把马车停下了。

他像是没有听见成已的喃喃自语，下了马车。

此处前村不着后店，萧满把马的缰绳给解开了。

“等再走个几里，出了城，马车不管用了。”萧满说，“可惜南疆人都不如北方人和中原人擅长骑马，自求多福吧。”

弃了马车跟马，成已跟着萧满又走了一会，成已问：“现在去哪里？”

萧满看了成已一眼：“你终于肯问了？不怕我把你给卖了？”

逗小孩子的口吻，成已听来非但没有丝毫的亲近，反而只觉得更加的迷雾层层。

萧满要的东西很重要，并且和自己和林至岚有关，但是自己给忘了。

自己的价值仅此而已。

“天玄宫真的是你下令剿灭的？”成已又问。

萧满不再看他一眼：“是，不过没成功，你不还活着吗？”

“因为梅凤锦的一纸卦？”

萧满停下了脚步：“你本来性子寡言，突然问这么多，就不怕我觉得奇怪。”

“我想起来对你有好处。”

“哈哈哈，”萧满拍了拍成已的肩膀，“那倒也不用这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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