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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川褪下了手上的指环,交给手下,“赏。”
王导摘下了耳机,“好,收工!”
张弛被人搀扶下戏台,却不敢坐下,生怕弄脏了身上的衣服。
“该拍定妆照了。”林风赶紧来扶着他的胳膊,“摄影老师来了。”
来到摄影棚里,场景已经都布置妥当,
江胥白换了一身军装,正在整理袖口,看见了他,越过人群大步走过来,伸出腕子,“帮我扣一下纽扣。”
张弛帮他扣扣子,忽的听见咔嚓一声,惊觉地抬起头,发现摄影师正拿着相机对着他们。
被发现了,摄影师哈哈一笑,“我试一试镜头。”
水池里满是白色的莲花,血红的戏装铺展开来,形成强烈的对比。
张弛仰躺在水面上,这一次他卸掉了凤冠,长发披散,闭着眼,鸦羽似的睫毛压下来,伶仃白皙的手轻轻托着脸侧的一朵白莲,水光波影朦胧了他的面容,却遗留下惊世的倩影。
摄影师找好了一个角度,吩咐着,“好了,江老师单膝下跪在水池边,伸手去触摸张老师的唇。”
江胥白依言在水池边跪好,却在伸出手的时候犹豫了一下。
张弛的嘴唇上涂着银朱色的口红,娇嫩的仿佛刚采摘下来的茶花,轻轻一碰就破碎了似的。
摄影师发话了,“把他的口红给抹花。”
江胥白不得不伸出了拇指,从他的嘴唇上抹过,带出了一笔红痕。
张弛的唇瓣惊人地软。
他又想到了亲上去时候的滋味了。
两个人的视线相撞,江胥白无意间露出了个痞气笑来,恰巧被摄影师给捕捉到。
两个人又在摄影师的指示之下换了一个姿势,端端正正地坐在了椅子上就仿佛是照那种古旧的结婚照一样。
照完了照已经是天黑,张弛换下了身上的戏服,卸掉了妆容,走出化妆间,却看见江胥白站在外面正在和副导演说话。
张弛还没动,他的目光就已经看过来了。
副导演很识相,“那我就走了,不打扰你们。”
张弛心里想的是求你打扰吧。
江胥白伸手在他脸上摸了一下,撵了撵手指,“卸妆了?”
张弛“嗯”了一声,他说,“今天真的是谢谢你,要不是你……”
江胥白看他一眼,“光口头谢啊?”
张弛呆愣了一下,“啊?”
江胥白得寸进尺地往前了一步,“我今天帮你这么大一个忙,你就只口头谢我?”
张弛立刻说,“那我请你吃饭吧。”
江胥白却嫌弃,“我不在外面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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