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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弛点点头，王导给他们留出了空间，“你俩走一走戏，一会儿开拍。”

江胥白一手揣在兜里，掏出了烟盒，“要么？”

张弛心说这点道具要被你给祸祸完了，但还是点点头，“来一根。”

江胥白点燃了两根烟，递给他了一根，他笑了笑，“要我说不用走戏了，直接来嘛。”

他的视线很露骨，从张弛的衣领和袒露出来的脖颈上略过，最终停留在了他的唇瓣上。

叼着烟的唇，淡淡的红色，却多了一点烟味的沧桑来。

张弛深深吸了一口烟，手指无意识摩挲着烟蒂，“那争取一遍过。”

“一会儿我闯进来，你躲，然后被我抓住。”江胥白伸手抓住了张弛的衣领，没使劲儿，不过是打个样子，“我把你衣服给扯开，你作势要打我。”

张弛瞥着他的脸，“真打？”

“假的。”江胥白脑中设计着动作，“我抓住了你的手，将你身上的衣服都给脱了。”

张弛点点头，“下一步我开始躲。”

江胥白笑出来了，像是个恶作剧的小学生，“但我不让你躲。”

张弛狠狠一吸烟嘴，将烟头掐灭，“好了，我可以了。”

江胥白举起手招呼着，“导演，开拍吧！”

演员就位，打光就位，场记打板。

张弛看着斯坦尼康，看着调焦按钮，有一瞬间的失神，下一秒他记起来自己是谁，他是秦念安。

他穿着薄薄一层里衣，在室内练功，汗水顺着脖颈滑下直入衣襟。

秦念安刚一抹额头上的汗，房门一下子被人给推开，贺川一身军装，手里捏着马/鞭大步走了进来。

秦念安气急，慌慌张张要躲，“你——！”

贺川抿唇一笑，用手里的马/鞭抬起了他的下巴，“躲我？”

秦念安转开了目光不和他对视，“不敢。”

贺川盯着他脖颈上的汗珠，顺着肌肉纹理滑落下来，直入衣襟，到看不见的隐秘地方去。

他忽然口干舌燥，一把抓住了秦念安的衣领。

秦念安大惊失色，“四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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