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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弟熟稔地揽着他的肩膀,对别人说笑,“师弟是太高兴了,听到了这样的好消息。”
秦念安勉强扯起嘴角,露出了个要哭不哭的笑来。
有人架秧子起哄道,“师兄,你给讲讲,你心上人长什么样子啊。”
“对啊,讲一讲嘛!”
“给咱们说一说!”
师兄端着酒杯,喝得脸红耳热,挥手赶他们,“去去,别起哄。”
“哎哟,师兄你还藏着!”
“今天你必须说!”
“上啊!灌他!”
酒桌上闹哄哄成一团,秦念安独自一个儿坐在角落里,眼神呆滞地盯着狼藉的碗碟,从脖子到脸红成了一片。
他忽然劈手夺走了桌上的酒壶,壶嘴对准了喉咙,咕咚咕咚灌着自己,喝不下的酒水溢出来,沿着脖颈滑了下来。
眼泪顺着眼眶淌下来,一开始是一两滴,但喝着喝着,眼泪也成了流。
秦念安忽然被酒呛住了嗓子,捂着喉咙剧烈咳嗽起来,胸腔喘不上气儿地起伏着,咳得惊天动地,眼泪酒水糊了满脸。
蓦地身子一躬,他嗓子一呕,咳出血来了。
唱戏的最宝贵的就是这一副嗓子,秦念安今天竟是舍了嗓子不要,想要醉死在这酒桌上。
他两眼茫然地睁着,忽然身子后倒,手里的酒壶砸了个粉碎,视线空茫地射向不远处,和人觥筹交错的师兄身上。
他咧了咧嘴,露出了个要哭不哭的笑来,一行泪顺着眼角淌了下来。
王导喊道,“停!过!”
中场休息一个小时,等着工作人员换场布景。
张弛从地上爬起来,这场戏别的负担没有,喝水喝饱了。
林风给他送上了热毛巾,“驰哥,擦一擦。”
张弛擦干净了脸上的泪痕和水渍,扯开衣襟擦了擦胸膛。
韦睿两手揣在暖手宝里走过来,冲张弛比了个拇指,“张哥,看你一哭,简直心都要碎了。”
张弛笑了笑,没说话。
忽然肩膀上一沉,“怎么不披件衣服。”
他一扭头,看见是江胥白。
有韦睿的地方,必有江胥白,他俩就跟杠上了一样,像两只斗鸡那样对视。
张弛不明白这剑拔弩张的氛围是哪儿来的,借口累了,躲去一边休息。
“怎么,心疼了?”韦睿觑着江胥白,都不拿正眼看他,“你用过几分真心么?”
江胥白反唇相讥,“不管是戏里戏外他真心都在我这儿,跟你有几毛钱的关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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