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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导满意地点了点头,“这香水叫事后清晨,给你们找一找感觉。”
香水里加了不少麝香,闻着就能想象到慵懒、满足,人影交叠的早晨。
江胥白舔了舔嘴唇,笑了,“导演,你要不要这么认真啊。”
王导指了指他们,“你们才是,给我认真一点好好演,平时怎么做的,在镜头里就怎么给我做。”
张弛心里就只剩下了尴尬,大概在王导眼里他和江胥白已经睡过了成千上百次,早就睡熟了。
江胥白好像是无意地碰了碰张弛的手臂,“你行不行?”
张弛硬着头皮,“没什么行不行的,演戏嘛。”
江胥白瞄了他一眼,玩味地笑起来,“这样的戏,跟谁都行?”
张弛上了套了,他红着脸低下头,“不……没有……”
江胥白偏偏不放过他,“还是说只跟我才行?”
张弛的声音像是被人给切掉了,脸红的能滴出血来,“我……”
江胥白上前了一步,两个人的胸膛紧贴着,“说啊。”
张弛被逼到了绝境,往后缩了缩,江胥白却伸出手搂住了他的肩膀,低下了头。
张弛的心瞬间惶恐到了极致,以为他要吻下来,不由得抿紧了嘴唇。
结果江胥白只是闻了闻他的领口,淡淡地来了一句,“香水有点浓了。”
张弛:“……”
虽然修改了一大堆,但是这场戏的尺度依然巨大,放在成片里大概会有六分钟,但拍摄的时候远远不止六分钟。
这场床戏照样是烛光照明,室内一片暧昧的昏黄,墙壁上打着斑驳的影儿,烛火摇曳。
监视器架设在房间内,好几台摄影机对准着房中的双人床,还有摇臂从正上方架设机位。
秦念安爱上了贺川,因为他的温柔,因为他的无微不至。
他的嗓子好了,又登台了,以前捧着他的人又回来了,他又成了台上的那个戏妖,那个夺人眼球的杨贵妃。
一开始秦念安只是单方面地承受着贺川的爱,没有想过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到底是什么,也不知道贺川爱的到底是台上的杨贵妃还是台下的秦念安。
渐渐地,他开始回应,开始主动试探着出击。
这一场戏便是贺川醉酒,秦念安穿上了蟒袍戏服,唱着“海岛冰轮初转腾,见玉兔玉兔又早东升”,勾引了贺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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