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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胥白朝车门走了两步,一回头,就看那牙签儿男已经动手了,提起拳头就朝着张弛的头砸去。
江胥白心惊肉跳,他连忙扑过去,“小心!”
电光火石之间,张弛仅仅是歪了歪脑袋就躲过了这一拳,拳风擦着他的头颈过去,他同时摆出一记上勾拳,精准无比地击中了牙签男的下巴,肉碰肉地发出一声巨响。
牙签男猛地后仰摔在了地上,吐出口血来,里面还夹杂着一颗断裂的牙齿。
剩下的人都冲了上来,“你他妈——”
江胥白看到了他们其中一个人手中有指虎,他吓得手脚慌乱,连忙掏出手机想要报警,可就是在这短短几分钟内,张弛就将他们都给制服,就仿佛是武打片里的那样,地上横七竖八倒了一面。
江胥白惊讶的瞪大了眼睛,手机就停在了耳边,里面响起着一个声音,“先生?先生请问你要报警吗?”
张弛甩了甩手,收起了拳头,就仿佛刚刚干的只不过是一件无足轻重的小事,但是他眼睛里的杀气还没有褪去,锋芒凛冽,如同一把出鞘的军刀,看的江胥白心惊肉跳。
张弛从钱夹里抽出了五百块钱扔给了他们,拉了江胥白一把,“走吧。”
江胥白拉开车门,坐在了驾驶位上,还是没有回过神来。
他盯着张弛的脸看,那是一张有着男人锋芒的脸,干净利落的短发,留了疤的断眉,还有突兀的喉结,这一切的一切,都蕴含着别样的味道。
江胥白拧开了车钥匙,启动车子,车厢里的气氛有一瞬间的凝固,就仿佛有两股强大的势力在争夺交火。
江胥白看着他,“你没事儿吧?”
“没事儿。”张弛依靠在车座上,甩了甩手,手背的指关节有点青紫。
江胥白顿了顿,眼神从车窗里飘出去,看了看倒地的那些人,“那他们没事儿吧?”
“没事儿。”张弛说,“我有准头,都没伤到要害。”
江胥白想起了刚刚摸张弛的手的时候,在他的食指中指的指关节处摸到了一层厚厚的老茧,他吞咽了一下口水,问道,“你真的有功夫啊?”
“闲在家里的时候每天都和木人桩对练,再打一个小时的沙袋。”张弛的拇指无意识地蹭着自己食指关节上的老茧,“拳套都被我打废了好几个了。”
江胥白想起来自己看到过张弛的拳套,老款毒液,都已经打瘪了,就像这个男人一样,锋芒毕露带着浓浓的煞气。
江胥白忽然问,“你生日是什么时候?”
张弛愣了一瞬,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问起这个,“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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