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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导皱着眉头走过来,伸出手捏住了江胥白的下巴,瞪着他的脸,“你脸被谁给打了?”
江胥白撒谎,“浴室洗澡的时候不小心滑了一跤,摔的。”
王导明显很不高兴,招手找来了化妆师,问能不能遮住。
化妆师在江胥白的脸上一连试了好几款遮瑕,效果都不佳,不是遮盖力度不够,就是上脸妆容感太强,显得过于虚假。
王导气的想要打人。
这时候忽然听见背后传来了重物倒地的声音,紧接着一片喧哗声,林风的声音是慌张而尖锐的,“驰哥!驰哥你怎么了!”
江胥白立刻风一样地冲了过去,就见张弛莫名其妙地晕倒在地。
他一把将人从地上给抱了起来,扯着脖子喊道,“车!车呢!”
慌慌张张地将人给塞进了车里,江胥白坐在后座,两手牢牢搂抱着张弛,张弛的呼吸就喷在他的颈侧,滚烫。
他伸手试了试他额头的温度,同样滚烫。
他问坐在驾驶座上的林风,“他怎么会发烧?”
“驰哥……驰哥昨晚是走回来的。”林风的声音里带上了哭腔,“昨晚就发烧了,我说和导演请假,他非不干!”
江胥白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不可置信,“走回来的?”
林风怯懦地点了点头。
江胥白心中忽然起了一股无名之火,不对别人,对他自己。
是他错了,他不该莽撞,更不该借着酒劲冒犯于他。
张弛的牙齿在打颤,他发出了一声叹息式的呢喃,“冷……”
江胥白立刻脱下了身上的羽绒服,将他给裹住。
张弛已经醒转过来,眼睛睁开了一条缝,他问,“这是……去哪儿?”
江胥白抢先说,“医院。”
他埋怨似的,“你发烧了为什么不早点去医院?非得逞强?”
张弛没吭声,他心里还留着疙瘩,两人之间的龃龉还没有消去。
江胥白也是嘴快,他也意识到场面的尴尬,干脆将嘴巴给闭上了。
到了医院,挂号看病,医生也是见惯了阵仗,给开了一张输液单子。
江胥白顾忌着他们的身份,不好在大庭广众之下暴露,开了一间单人病房供他输液。
林风前去大厅缴费,江胥白将张弛放平躺在了床上,给他盖上了被子,问道,“还冷吗?”
张弛闭着眼摇了摇头。
不一会儿,护士推着车进来,手里拿着胶皮管,问,“哪只手?”
张弛从被子里伸出了左手,因为生病没有力气,整只手软绵绵的,仔细一看,指尖在微微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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