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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完了戏,张弛站在了自己的站位上,桥边的柳树,暖黄色的灯光照映着他的脸,硬朗之中带着一份柔和。
江胥白站在桥对面,张弛独自一人站在桥头等他,黑夜总是安静而磨人的,在这场戏里,秦念安刚刚与贺川发生了矛盾,不想见他,但又忍不住思念。
张弛幻想着自己就是秦念安,一个高傲、脆弱,如痴如狂的一代名伶。
他看向了桥对面,出现了江胥白高大的身影,步伐急切,大氅被风掀开了一角,他带着隐秘不发的爱意,像教堂里壁画上的骑士,高傲不可一世,却愿意为爱人低下高贵的头颅。
张弛站在了淡黄色的路灯下,身上只穿着一件单薄的衬衫,他第一次穿这样的衣服,薄薄的如同一层纸,让他的身影看上去很瘦削。
江胥白走来了,视线温柔地注视着他,“手里拿着什么?”
张弛连忙将手里的东西给藏到了背后,可是已经晚了,江胥白看见了。
那是一包酥饼,江胥白的喉咙里发出了愉悦的笑音,问道:“是给我买的?”
张弛冷硬地说,“不是。”
“那你买它干什么?”江胥白从他手里抢来了酥饼,作势要扔。
张弛连忙阻拦,“别——!”
江胥白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又一次问,好像是在审讯一样,“到底是给谁买的?”
张弛错开了目光,声音很小,不想承认,“你……”
“给谁的?”
张弛吼了出来,眼角通红,是被欺负的,“给你的行了吧!”
镜头从手中的酥饼,顺着胸口上移,定格在了张弛的脸上,多一分是欲语还休, 少一分是无语凝噎,他们的情愫都憋闷在心头,在这一瞬间,时空很静,听得见扑簌的风声。
紧接着镜头又拉远,高低错落的欧风房屋,枝桠浓密的梧桐树,两个人沿着老街,在漆黑的树荫之下行走。
渐渐的,张弛向江胥白的方向倾斜了一点,江胥白伸手握住了他的手。
张弛牢牢地回握住,指尖在颤抖,像是扑闪的蝴蝶。
江胥白问他,“有没有想我?”
张弛不敢去看他的眼睛,死鸭子嘴硬,“我忙得很,才没有功夫去想你。”
“我想你了。”江胥白真情告白着,眼神温柔地好像能包容下整个世界,“无时无刻都在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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