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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胥白不信,死缠烂打着,“你仔细想一想,有没有什么特别与众不同的。”
张弛沉吟片刻,“想起来一件。”
江胥白趁势追问着,“什么啊?”
张弛闭着眼回忆道:“我小时候住在老城区的城中村里,那里住的都是些赌徒流氓和地痞,但有一天,有一个特别不一样的小孩闯进来了,他一看就是不属于这里的孩子。”
“这样的肥羊,从一踏进来的那瞬间,就被混混们盯上了,想要把他给绑了当成肉票。”
江胥白问他,“所以过路的你救了他是吗?”
张弛低笑了一声,笑自己年少的幼稚,“那时候我刚学武,心里有揣着点江湖人的侠气,总喜欢管点闲事。”
江胥白道:“张老师,你这才不叫管闲事。”
“我小时候个子也挨,没有几两肉,纵然是学了几天拳脚,也打不过那些混混。”张弛继续道,“我抱着那小孩儿跑过了三条街,肩膀上都被他给哭湿了,真没见过这么能哭的小孩儿。”
江胥白也跟着笑,“那你还不是没把他给丢下?”
窗外飘起了大雪,屋里,两具身体紧挨在一起,烘热,捂着一点雪松檀木的馨香。
张弛点上了一根烟,淡红色的唇瓣噙着,飘出乳白色的烟雾,让他的面容显得粗粝而坚硬。
江胥白望向他阴影中轮廓深邃的侧面,心中突然轻轻一动,久远的思绪茫然而朦胧地浮上心头,随着烟丝的清苦味道化在了舌根。
“后来呢?”江胥白的手抚摸上了张弛的脊背,不断摩挲着突兀的脊骨,如同一个占有欲爆棚的变态,空气之中带着一丝黏腻下流的意味,“你们跑出去了吗?”
“没有。”张弛摇了摇头,意外地没有反感江胥白的抚摸,他继续讲道:“我们被混混们堵在了小巷子里,我已经疲累至极,跑不动了。”
说到这里,他轻轻摇了摇头,笑了出来,“可我没想到的是,那小孩子竟然不跑,反倒是挡在了我面前,扬言说要保护我,他个子还不到我腰,却奶声奶气地要保护我。”
江胥白开了个玩笑,“那小孩子不会是看上你了吧?”
张弛低笑了几声,“怎么会,那是个好孩子。”
江胥白追问着下文,“那后来呢?小孩子被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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