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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弛听得心里痒痒的,嘴上却骂,“油嘴滑舌。”
江胥白揽着他,咔嚓就是一张自拍,两人的右耳上带着同款的耳钉,一白一红,相映成趣。
“这个耳钉我睡觉洗澡都不摘。”江胥白捏着张弛的耳垂,“你也不要摘,好不好?”
张弛不知道是怎么了,竟然听信了江胥白的蛊惑,点点头,“好。”
江胥白牵住了他的手,“走吧,回去找苏宝贝他们吃饭。”
打车回到了酒店,Jonson和严易正在房间里看电影,第一眼便落在了他们的耳钉上。
Jonson吹了一声口哨,与严易对视一眼,有一种功成身退的成就感。
“右耳啊。”Jonson意味深长的一笑,“你俩挺会玩儿。”
张弛不知道右耳戴耳钉是什么意思,刚要在手机上百度,便被江胥白抢走了手机。
江胥白明明白白告诉他,“哥俩好的意思。”
张弛信也不信,总觉得另有隐情,摸了摸自己右耳上的耳钉,脸上还有一点红。
让酒店管家送来了午餐,还有几瓶珍藏的红酒,四个人围绕着茶几开始吃饭,江胥白先毕恭毕敬地给Jonson和严易倒上一杯底,没有他俩,就没有今日的他。
Jonson清楚知道自己是来干什么的,是红娘也是月老,他妈的面前的要是一男一女,此时此刻二胎都怀上了。
他浅抿了一口酒液,暗示性地冲江胥白眨眨眼。
江胥白秒懂,举杯敬向了张弛,“张老师,我敬你。”
同样的把戏再来一次,不过这一次他们对张弛的酒量已经有底了,绝不会再把自己给栽进去。
大中午的就敬酒,张弛想不明白这是要干什么,“为什么?”
“因为咱俩戴着同款的耳钉。”江胥白信口胡说,“感情的见证,这总值得喝一杯吧。”
也算是有理有据,张弛和他碰了碰杯,一饮而尽。
江胥白却放下了手里的酒杯,张弛刚想问他为何不喝,Jonson便也举起酒杯敬他,“我也敬张老师一杯,来年还想请你给我拍宣传片。”
工作上的邀约,张弛不能不喝,又举杯喝净。
轮到了严易,话也说的漂亮,“希望能在大荧幕上见到你,很期待和你演对手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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