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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江胥白伸出两指将画从他的口袋里抽离，“你只能选一个。”

“别……”张弛连忙伸手去拦，那是他的！

“说话。”江胥白逗弄着他，他找到了老男人的乐趣，就喜欢看他涨红面皮的样子，坏笑着，“到底是什么？”

张弛的声音如同蚊子嗡嗡，“你……”

“什么？”

张弛喊出来了，“是你！”

江胥白不是他的命题，而是他永远的必选项。

他抽了抽鼻子，伸出手，“画能给我了吧。”

“不只是画。”江胥白贴着他的耳朵，“命都能给你。”

去旅馆的路上，经过了冰淇凌店，江胥白最喜欢甜食，张弛便出钱买了一个甜筒。

江胥白开心地笑，像个小孩子似的，吃的嘴上都是奶油。

张弛从胸前的口袋里摸出手帕，要给他擦，“来，擦一擦。”

江胥白故意不擦，上前一步，啵的一声亲在了他的嘴上，连同奶油一起沾上去。

张弛捂住了自己的唇，“你……”

“你也脏了。”江胥白看着他，“被我弄脏的。”

真是羞耻的对话，张弛的耳朵尖红起来了，羞愤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尝一尝。”江胥白把甜筒递到了他的面前，“焦糖海盐味儿的。”

张弛不爱吃这些甜的，但顺着江胥白的意思浅浅舔了一口，夸赞道：“好吃。”

江胥白用手指抹掉他嘴角的奶油污渍，伸出舌尖舔干净了自己的手指，淡淡评价道：“嗯。好吃。”

张弛不甘示弱，上前一步，舔掉了他嘴唇上的奶油，也点点头，“还是这个更好吃一点。”

江胥白被他撩拨的头皮发麻，血液就在血管里头沸腾，真恨不得现在就把张弛给剥开吃掉，就不知道他的皮肉是不是奶油味的。

他舔舔嘴唇，“看你这么精神，晚上……”

张弛不蹦跶了，怂了也绵软了，一听到晚上这两个字，手心里便出了一层细密的汗。

江胥白说到做到，当真去了画材商店买回来来的画笔与画纸，老板询问他用途是什么，他还很骚包地用英语回答了一句，“Private use.（私人用途）”

这个时节的佛罗伦萨，正是旅游的旺季，游客很多，走了很多家的旅馆都是满员。

“怎么办？”江胥白问张弛，“咱们要留宿街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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