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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胥白心中暗笑,该搓的搓,该揉地揉,好好的洗澡变成了一场活色生香的表演,足足洗了一个钟头。
带着一身水汽,江胥白躺在了床上,戳了戳床上姓张名弛的鼓包,可怜巴巴地喊,“给我点被子嘛。”
张弛一动不动,江胥白又戳了戳他,哎哟哎哟地叫唤,“好冷啊,我要感冒了。”
僵持了半分钟,张弛丢过来了被角,给了他一个进入自己被窝的机会。
江胥白顺势钻了进去,将自己的一身水汽沾染在他身上,冠冕堂皇地预告道:“我身上还湿着,今晚就不抱你了。”
这么一说,就更叫人想要,张弛抿紧了嘴角,心说你就是故意的。
半夜两点,江胥白发出了熟睡的呼噜声,手脚自然而然地搭放在了张弛身上,张弛突然睁开眼,小心翼翼地将他的手脚都给移开,如同谍战片的里的特务,钻出被窝,下了床,蹑手蹑脚地来到了衣架前,将手伸向了江胥白的衣兜。
将折起来的画纸展开,令人惊讶的是,两个小时的时间没能在这纸上落下一根线条。
上面只以浅淡的笔触,留下了几行字。
I cry your mercy——pity——love!——aye,love!(我恳求你疼我,爱我!是的,爱!)
Merciful love that tantalizes not,(仁慈的爱,决不卖弄,挑逗,)
One-thoughted,never-wandering,guileless love.(专一的,毫不犹疑的,坦诚的爱,)
Unmaked,and being seen-without a blot!(没有任何伪装,透明,纯洁无垢!)
Oh!let me have thee whole,——all——all——be mine!(啊!但愿你整个属于我,整个!)
地中海的阳光照耀室内,天空由浓黑转为浅淡的白,一点点地亮起来。
张弛与江胥白侧着身如同两个勺子似的紧挨在一起,胸贴背,手搂腰,明明昨晚说好了不抱,可睡着睡着却滚到一起去。
张弛先醒,有几秒钟以为是在江胥白的家里,手机闹铃响了,才知道这是在酒店。
他转过身,蹭了层江胥白的鼻尖,怀抱里都是满的,睡袍的系带被蹭开,腰腹全部都露出来。
江胥白还在熟睡,可时间不等人,再过半个小时摄制组就要来敲门了。
门外也有了动静,是清晨的客房服务,张弛小心翼翼地掀开被子,可再小心,还是惊扰到了江胥白。
江胥白的睫毛上下颤悠,将眼睁开了一条缝,最先入眼的是张弛紧实的小腹,露出了点毛,再往下,被他用手遮住了,看不到。
张弛问他:“醒了?”
江胥白没看到想看的,有点不爽,点点头“嗯”一声,早起的声音还有点沙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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