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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臻儿!”元靖又想追上去,昌淼也阻止了他。
悄摸摸看了眼站岗的禁卫军,昌淼清了清嗓子,压低声音道“七殿下无需担忧,陛下圣意并非真的要处罚太上帝。而是她……她目前的情况你也看到了,不太乐观。陛下命老奴把她送去太医院,看看有没有什么解毒的方法。
总不能咱们这么大个国家,只有墨家一行人才有本事解毒吧?《药王经》的始作人本就是我们太医院的。再者太上帝现在的身子就摆在那儿,若不赶紧解毒,恐怕母子俩都得被影响到。所以老奴劝劝殿下,此刻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啊!”
元靖自己迷糊了,缓缓点了点头,道“……哦,你说的对。”
……
……
凤臻不知道夜澜国的内务庭在哪儿,挣扎中只觉得被御林军带着穿过很多条大道,最后来到“太医阁”。墙壁上仍贴着墨苍耳开过的药方子。
她懵了。当即第一个念头便是腹中的孩子,不能够让它露馅!
“你们带我来这儿做甚?我要见皇上,快放开我,我要见皇上!”
御林军并未回答她的话语,只不过为防止她挣脱逃跑,钳制住她的手愈加用力。
直到那几个熟悉的,曾经一起跪在元泽上吢宫中的太医们都依次走出来,身后还跟着数十名模样青涩阶品也不高的学徒装扮男子。
把凤臻交接给他们便都齐齐离去。
他们的表情,神色皆是充满惊讶,和如狼似虎,宛如她是个无助的小绵羊般。只不过这个“绵羊”,被贪图的并非美貌和身子。
起先还算得有礼有度地交谈上几句,各自介绍了一番。尤其其中最为年长的那位,还特意点明了自己乃是《药王经》的创始人,但意料之中的说起把脉,解毒,治病前的问、闻、望、切,凤臻当然不从。
也不能从。
先是以身份有别为借口,不让他们靠近。但他们都是宫中御医,是要给后宫妃嫔们请脉的人,自然多的是手段能够不直接触碰到皮肤,比如一条手帕盖手腕,甚至还有人会传闻中的“悬丝诊脉”。
可真惊住凤臻了。
无法,只能大吵大闹,各种掀桌子摔东西,砸了整个太医阁大堂就是不让他们靠近。
眼看着太医阁几乎被砸得狼藉不堪,如同被洗劫了一番,医书满地,桌倒椅飞,药罐子碎片满地,药渣子冒着袅袅青烟,这些个文人仍没有一人能够制服得住她凤臻。
尤其顾忌她无论以前还是现在那心照不宣的皇子妃身份,无人敢用强。逼急了,从上朝钟到散朝钟,她随手捡了块药罐子碎片割过两次腕,不深,只起到一些恐吓作用。
门面是不让他们靠近自己,口中喊着要见皇上,遂无人怀疑过她这么做的理由,其实是转移注意力,不让把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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