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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愿借着黑暗起身,也没开灯,摸黑走到隔壁客房,摸索着爬上床。许愿刚上去,萧默就睁开了眼睛,感觉到一个软软的身子躺在了自己身侧,萧默在黑暗中勾起唇,一个翻身,将许愿搂进怀里。
“怎么?知道错了?不别扭了?”黑暗中传来萧默略显沙哑的声音。
许愿没说话,自己有什么错呢?光明正大把小情儿养在公司的人不是我,出轨的人也不是我,现在却反而要他来说自己错了。
真可悲。
见许愿不说话,萧默一口咬住他的耳朵,感觉他的身体微微颤抖,萧默轻笑了声,起身压上许愿,高大的身体将他密密实实的罩住。
第二天许愿没能去工地,甚至没能去公司,给李雪打了电话后安心留在了家里。过了一会儿,沈汀泽打了个电话过来慰问,许愿只说自己有些感冒,不打紧,再加上他的声音本来就很嘶哑,沈汀泽就没多做怀疑。许愿让沈汀泽记得过去盯着工地后就挂了。
昨晚萧默动作极疯狂,而且粗暴,一点都没顾及许愿的感受,一味只顾着自己的爽快肆意妄为。那有点像什么呢?惩罚?对,就是惩罚,对许愿这几天拒绝他的惩罚。
许愿躺在床上有些不解,之前也一直是自己一个人睡,怎么昨晚上就不行了呢?还非得跑过去找他。这才几天就把萧默跟自己一间卧室当成习惯了,习惯真不是好东西。
许愿撑着像被车撵过的身体坐了起来,掀开毯子,看见自己身上触目惊心的痕迹。就自己能看到的,从胸口到腿,没一块儿好肉,估计自己看不到的脖子也好不了多少。
今天还得去参加慈善晚宴,身体上的痕迹穿上衣服就看不到了,脖子上的该怎么办?许愿有些头疼。
等许愿从床上下来站到地上的时候身体晃了晃,一阵痛袭进他的脑袋,让他混乱,他不知道哪里痛,好像全身都疼。
许愿揉上自己额头,当碰到自己发烫的头的时候,他知道自己的头疼并不是错觉,他发烧了。
许愿洗了个澡,换了身宽松的家居服,从家里的医药箱中找出退烧药,就着桌上的果汁囫囵吞了下去。幸好萧默走之前给他留了早餐,不然他早上铁定是要饿肚子的了。
许愿在这方面,一向是个比较娇气的人,平时看着冷淡的很,一旦生病就会显得格外脆弱,更别说自己做饭了。
记得小时候每次生病的时候,越姨就把他搂在怀里哄,即便是后来上了学,但凡生病,越姨也还是改不了的搂着他的身体,用手轻轻拍他的背,给他做粥,晾温了喂他。
以前阿旭也还在家的时候,每次越姨哄他的时候,阿旭总会笑他像个女孩子,然后自己也学着越姨抱着他哄,那时候他一般都会推开他,皱着眉说自己不像女孩子,然后重新钻进越姨怀里。
再后来跟萧默结了婚,接手了公司,可能是因为他那时候忙的恨不得会分身术,根本顾不上生病,后来就再没病过。没想到会被萧默折腾的发烧,他在考虑要不要报个健身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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