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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芸一句废话都没有，就开始重新制订卫然的发展计划。拍大IP的同时拍小众电影，只要人设上不撕裂，还是可以说得过去的，她只求左斯宇的新片别再是太过违背主旋律的，否则即使纪先生的背景，也没法让片子顺利在国内上映。

那样可能倒也不错，只是浪费了卫然的宝贵时间。

“给您添麻烦了。”

卫然有些底气不足，看这情形能让芸姐这么干脆放弃劝说的，只能是纪少爷的缘故。他在别人眼里还是金丝雀的形象。

“《书剑江山》马上开拍了，拍摄周期也不长，结束了再去跟电影的组。”

黄芸讨论着工作，没有正面回应他。“你看是不是你去和左导提比较方便，之后具体的协商我让人跟他们交接。”

“好。”

卫然拍一部戏就是全身心投入的，同时在两个组之间跑他也做不到，他觉得左导应该会等他，上次见面似乎谈到一句资金还没有完全到位的事情。

卫然之前已经拿到《书剑江山》的剧本了，翻了几遍，接下来进组前要专心熟记。

“卫然哥，进组有没有什么需要的，我去采购。”

卫然看着窗外的街景愣神，突然好像电影中的慢镜头那样，陈言的这句话在心里传了回音，似曾相识的感觉又上来了。

“你这两天是不是问过我这个问题？”

“没啊。”陈言开着车回头望了一眼，“应该没有吧，芸姐今天才告诉我日程定下了。”

他没再多问，过了一会卫然也淡忘了。车子快开到大学校园附近，他想起了操场边的那些小狗。

“我在这里停就行。”

“今天不买菜了吗？”

卫然真是陈言见过的贤良淑德的典范，比很多女孩子生活得还要认真。纪先生那么有钱什么阿姨请不到，他却每天自己买菜做饭给纪先生吃。陈言想起自己交过的仅有的一个女朋友，邋遢到还要帮她洗内衣的程度。

“我待会自己去。”

卫然朝他笑，助理不仅心细而且是真的关心自己。以前他一个人的时候随便买些菜就行，最近为了纪少爷都去高档超市买最好最贵的。这两天冷战着暗暗生气，卫然连认真做饭的心情都没了。

“我把车停到地下车库，你一到电话我就来接你。”

他拗不过助理的执著只好同意了。卫然进了校园，失望地把操场周围转了一圈，还是没有那些流浪狗的影子，拍完戏回来它们就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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