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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太在意我的态度，想想我说的内容。我是怕你的才能被浮躁的东西扼杀掉了。”

卫然也不说话，只是点头，其实他心里觉得左导的话不是完全没有道理。他的难过，更多出于自己让恩师失望了。

“我会再跟他们解释一遍，这是我决定的事，不怪你，不要有心理压力。反正他们都清楚我什么样子的人。”

卫然垂着脑袋半天都抬不起来。“左老师，我不知道该怎么演了。”

一旦脱离了工作的状态，左斯宇只是个单恋了很多年的可怜男人。看着卫然从耳根到毛衣领口裸露的那一段诱人的雪白，左斯宇压抑着想拥他入怀的念头，一本正经地讨论起工作上的事情。

“你最近受外界干扰太多了。从现在开始，过一段与世隔绝的日子，把自己放空了，每天只想着角色，直到和他融为一体。”

“后天努力能缩短演员之间的差距，是最大的谎言。演戏靠的是天赋。”

左斯宇轻拍了一下他低垂的脑袋。“把手机关了，进角色。我这辈子最自豪的一件事，是发掘了你。”

……谁都不知道他说这话背后的落寞心思。大概跟这座人少孤寂的小城很像。

四十八章、捉奸

这几天纪舒临身边的人，赵子奕也好喻杨也好，还有那些高层都过得如履薄冰，谁都看出老板心情差，也不想变成那个撞枪口上的靶子。

卫然进组的第二天，给纪舒临打了最后一个电话后就关了机，再也联系不上了。

“所以是这么一回事？”

纪舒临等到了陈言的汇报，助理经过几番内心挣扎，还是下定决心和他联系了。他不太能理解，拍个戏为什么非要做到这种程度。左导给卫然带了几本书，有次他在房间里随手一翻，都是可怕的犯罪纪实，一部分是全英文的，他一个字都看不懂，估计那种书在国内都出版不了。

卫然把自己关起来了，完全不跟别人交流。除了看书，还会半夜在空无一人的大街上游荡，把陈言吓坏了，好在后来发现有剧组的人跟着保护他的安全。

“纪先生，您可能需要忍忍了。卫然哥这是为了拍戏，他演的那个角色是人格分裂的杀人犯呐。”

陈言其实也觉得不自在，他更喜欢卫然之前演的古装剧里的形象，翩翩贵公子什么的，没那么辛苦又相对光鲜。可能对演技有追求的演员，都喜欢挑战这种困难不好演的角色。

“然然他是不是谁都不理了？”

“……左导偶尔会去跟他讨论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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