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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壁画大多都是卿尘的涂鸦,被伯爵慎重地装裱起来,挂的城堡里到处都是。
卿尘出来的时候,这位侯爵很明显没有认出他的儿子。
侯爵愣了一下才站起来,他似乎很想做出一副见到儿子激动的样子,可是表现出来的却十分生疏。
“啊,安德烈,这么多年没见,你长大了不少,我真是欣慰。”
卿尘没什么波动。
说到底,侯爵和原身也有七年未见,更别说卿尘穿越过来的日子也不算短,对于这个父亲的记忆之停留在记忆里。
又尬聊了一段时间,卿尘就不想再说了,见这位父亲只是为了满足一下原身尽孝的心愿,现在满足了,该走了。
伯爵坐在他身边,轻轻握了握他的小手,对侯爵说。
“您既然来了,那正好,来参加我和安德烈的婚礼。”
侯爵明显愤怒了。
他生的可是儿子,怎么可能和一个男人结婚?
卿尘却噗地笑出来。
他就说为什么伯爵允许这位便宜父亲进来,还一副很期待的样子,原来是早就计划好了。
这个闷骚的家伙。
伯爵捏着他的小手,见卿尘这幅样子,眸光温柔中,藏着晦暗。
卿尘和伯爵结婚。
约定一起死,就把爵位给他们共同救活的小女孩儿。
在戴上戒指的时候,卿尘低下了头,唇角偷偷翘起,脸上的神色有几分鬼魅。
眼前这个银发黑眸的男人,以后,就是他的了。
如果呢,我卿尘要先死在他前面,那就剩最后一口气,我也会杀了你哦,伯爵。
我们要死,也要死在一起的。
……
昏暗的地下室内,隐隐有水滴声。
伯爵踩着石阶一层层下去,在黑衣的映衬下,他的面容阴戾而邪魅,他侧头询问身后应该参加完婚礼就离开的卿尘的父亲,克茵威尔侯爵。
“死了么?”
克茵威尔侯爵恭敬地低下头。
“伯爵,差点死了,又救回来了。”
“在他改不掉他的话之前,他还得活着。”
伯爵说完,点燃摆在墙壁上的烛火。
地下囚房最阴暗的一个角落被照出个轮廓。
那里用锁链铐着一个满脸胡子衣衫褴褛的人,那人的外貌,和克茵威尔侯爵一模一样。
他被施了重刑,眼神涣散,嘴里还念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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