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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煦先前就淋了半天冷水又被男人做到几度昏厥的地步,被折磨得狠了天色未亮的时候竟是开始发起烧来,整个人蜷缩在尧筠的身下迷迷糊糊说着胡话,模样狼狈得很。
“廖喻……我不信你了……不要这样对我……”
翻来覆去都是这几句话,尧筠听了几遍就蹙起了眉头。拿起手机拨出个电话交代了几句,然后才再次俯身查看简煦的情况。
这个人苍白着脸色蜷缩着,细长的眉都微微蹙起,满身都是被自己弄出的痕迹,纤长的手指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掌侧那条伤口更是因为泡了水的缘故翻卷开来,连丝愈合的机会都没有。只是那眼尾依旧带着抹红痕却是没了诱惑的意味,整个人都透出些令人痛惜的楚楚可怜来。
尧筠伸手去抚对方的眉头不自觉就软了心,眉眼间的冷厉都在这个人面前消失不见,唯剩下些担忧与心疼。
手机上发过来几段视频,尧筠点开看了眼,入目的便是简煦满手的鲜血和廖喻那鄙夷的神情,两个人的对话和脸上的神情都被会所里的监控设备清清楚楚的记录下来。
对面书桌一侧的抽屉翻倒下来,散落着零星几样东西,床下简煦曾经坐着的地方放着他的手机和自己那张黑色的名片。尧筠只是看着就会联想到对方是在怎样无助的情形下翻找出那张卡片拨打出号码,又在听了自己冷厉的声音后惊恐的挂断了电话,却最终因为得不到纾解哭泣着哀求自己帮他的情景……
自己究竟是用了怎样的态度多狠的心肠才能将这个人逼迫到如此的地步?明明被占尽了便宜,得到的却是最残酷的报复与羞辱,明明如同一张白纸般空白干净却被打上屈辱不堪的烙印,被药力折磨到身心俱损却也只能向着这个让他惧怕到绝望的人哭求,只是想要保住自己根本就无力保护的那仅剩的一点点尊严。
尧筠皱紧了眉头,心底的那抹痛又强烈了一些。
床头柜上的时钟突兀的响起,时间指向清晨6:00,简煦在昏睡中蹙起眉头,睫羽颤抖着想要清醒过来却是无能为力,只是脸上的潮红又深了些,额头上都是冷汗。
尧筠伸手就按下了闹钟的按键,房间里再次变得安静下来,只剩下简煦轻浅的呼吸声。
“简煦的戏份延后,什么时候能拍我再通知你。”尧筠将电话打给自己的助理,停顿了下继续吩咐道:“我的行程安排全部取消,公司今天的会议也是一样,其他的你自己看着办。”
“明晚的宴会?”尧筠看了眼昏睡的人,眸色变化了一瞬,“照常,名单上预留一个位置。”
简煦再次睁开眼时已经是到了下午,床头柜上的时钟指示的时间又过了将近十个小时,眼看一天就要过去了大半。眨了眨空茫的眸子,他支撑着身子坐起,习惯性的环视了下所处的环境。公司分配的宿舍本也不大,简煦轻易的就发现了坐在不远处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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