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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开门,看着简洁异常的屋子眉头微皱,与其说是简洁,不如说是简陋。除去一张床,一张桌子,什么东西都没有。
房间里弥漫着酒精味和药物的味道。
“家主。”
林战从浴室出来,脑袋上搭着一条毛巾,赤裸着上半身。
身上还残留着点水珠,一滴水珠从发尾滴落,顺着胸肌往下滑,隐没在腰间裤腰,季卿酌的目光有几分焦灼。
瞳孔收缩了一下,半眯着眼在床边坐下。
“过来。”
林战没有多问,随手将毛巾扯下摔到桌面上,大步走到季卿酌面前,单膝着地,低垂着头一副顺从的样。
跪在面前的男人,明明是卑微的姿态,却能让人感觉到散发出的压制和傲气。
现实中的林战,就像是一团炽烈的火,霸道疯狂,占有欲十足,恨不得把季卿酌困在自己怀里面,不让别人窥探到一丝一毫。
季卿酌也是个男人,他是喜欢林战的占有欲,但同样也有征服欲。这般隐忍的林战,让他觉得心疼,也让他觉得心口发热。
“起来,我给你上药。”
季卿酌拍了拍身侧的位置,单手握住林战的胳膊将人拽起来。
原本做好了看到林战惊讶的表情,甚至已经为此做好了说辞,却不想男人唇线紧绷,眼中暗含阴郁。
林战说不出这是一种什么样子的感觉,心口像是被滴了毒液,腐蚀着那脆弱的神经。
季卿酌突然示好,是为了什么?
因为索菲亚?因为早晚要娶妻?
林战只觉得可笑。有些事情次数多了,也就没那么疼了。当年那句誓言,怕也只是醉后随口乱说罢了,否则怎么会忘的一干二净。
就像是裹了蜜糖腐烂的果子,就算是再甜,内里也是坏的。
入戏的人只有他,放不下的也只有他。
林战在床侧趴下,神色格外疏离冷漠。直到季卿酌的手指落在后背上,微凉的触感让林战身体轻颤一瞬,紧接着终究不甘心的闭上了眼睛。
即使明白这是打一鞭子喂颗糖果。
他依旧没有办法抗拒。
“你不是我唯一的护卫,但我现在还没有换一把刀的兴趣。”
看着男人后背上的伤,季卿酌只觉得喉咙口发堵。那密密麻麻鞭痕已经开裂破皮,交叠在旧伤上。竟让他有一瞬间不知如何下手。
纵然知道是一场梦,也无法释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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