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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杀。”

林战撇了一眼被陈列的尸体，语气里满是漫不经心。他没有那么无聊和空闲。

虽然他成日里待在深渊也没什么事情做，但是就懒得杀了那些祭品脏了自己的手。

“那不就成了，他们是自杀，又是被族人心甘情愿送过来的，所以，我为什么要恨你。”

季卿酌撇了撇嘴角，一副没心没肺薄凉无情的样，抬脚踹了踹林战的小腿。

“虽然我不在意，但是家门后放这么一堆尸体，你也不觉得难受，埋了。”

林战目光复杂看着季卿酌，想要透过皮囊看清楚季卿酌的本质。

他得到了一些记忆的传承。

比如说他并不是深渊第一个生灵，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他也会被杀死.......

林战伸手摸了摸季卿酌的脸颊，他不知道那些精灵会在什么时候出现，拐带他的小祭品。

也不知道小祭品知道自己的能力后，彻底摆脱他。

没有人喜欢被强迫，阿酌他.......

正想着就觉得自己掌心被蹭了下，目光被面前的少年吸引，入目就是小家伙乖巧的像是个毛绒生物，偏头蹭了蹭他的掌心。

“你在胡思乱想什么？”

虽然没了沈恬这么一个金手指，但是季卿酌相信自己对林战的判断。

当然，之前沈恬在也没什么实质性的作用。

“我对你做了那种事，会讨厌吗？”林战声音沙哑低沉，看上去一副成熟持重的样，实际上却连说话都磕磕巴巴的。

季卿酌翻了个白眼。

这般“粗俗”的行为和他这张造物主疼爱的脸有很大的反差感。

“你是不是忘记了什么。”

季卿酌伸手环住林战的脖颈，强迫人低头看着自己，语气里多了几分攻击性。

还好季卿酌的反应速度比较快，第一时间调整好了状态。

尖尖的耳朵变得绯红一片，看着林战一副准备义正言辞，威武霸气说些什么的样子，最终变成了小声的哼唧。

“明明是我，对你做了那种事。”

可不是他主动的吗，还差点把人给榨干了。

季卿酌的话让林战瞬间回忆起那日的狼狈，表情顿时变得格外诡异，沉默着抱住小祭品，低头亲了亲。

他发现自己经历的事情，和记忆传承里的，完全不一样。

到底是他太过于幸运，还是前辈过于倒霉了？

林战的反常让季卿酌多多少少猜测出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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