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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屁孩。”
季卿酌笑骂一句。
两人彻底将这事丢在脑后。
“陛下不纳后妃,这,这可怎么办啊。”
“陛下尚且年幼,何况这般也是心系国事,各位大人也不必忧心,这是国之大幸才对。”
“呵呵,我可是听说,自陛下还是太子时,就宠幸了一个太监,如今那太监还留在身边呢........”
八卦向来不分人群,更别说是有关于皇家。几位朝臣凑在一起,议论纷纷。
话说道这里,众人脸色都变得格外难看,显然早就听到闲言碎语的传闻,只不过没放在心上,或者说也不敢当真。
如今被明晃晃的揭开来,说实话,真实性还真的没有人去怀疑。
皇帝的行事,太过奇怪了。
“荒谬!”
最先发话的反而是朝堂上叫嚣的最厉害的左大人,他虽然顽固,却也是最忠诚正直之人。
抬手一巴掌拍在桌案上,颇有跳起来同人理论的架势。
“丞相大人,这并非我们胡言乱语,而是所见的宫人不少,何况,何况........”
“何况什么!”
“何况先皇在时,就出过这么一件事,当初打算将那祸水打杀了,却不知怎么的又被留了下来。”
左大人瞪着眼睛,一副痛恨人胡言乱语的架势,心却是一点一点沉了下去,显然这件事情他也有所耳闻。
不过是自欺欺人不敢去想罢了。
“够了,这件事到此为止,再有妄议,老夫我上奏禀明陛下处置。”
*** *** ***
“停.......不.........”
“林战!呜.........”
昏暗的宫室内,空无一人,只留下隐隐约约的喘息与求饶声泄露几分,听上去惹人遐想。
季卿酌咬牙切齿的一脚踹开林战,趴在床上一动不动。少年的皮肤有些病态的苍白,自脖颈顺着脊椎往下,直至尾椎,一串红色的牙印格外清晰。
季卿酌觉得林战就是属狗的,估计在朝堂上被人刺激的不轻,一回来就跟神经病一样。见鬼的标记,真把自己当尚未开蒙的野兽,靠着气息来标记领地了?
“从来没有人敢同朕如此说话。”林战声音低沉喑哑,凑近亲了亲季卿酌的脖颈,低笑出声。
“滚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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