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杀手应该是孑然一身,到死都是孤独的一个人,所有的感情都可以伪装,所有的情绪都可以隐藏……秦观本以为他可以成功的,可他却失败了……败在了可笑的亲情上。
每个人的路上都该有盏明灯,无论夜有多黑雨有多大,总归会有它指引你前进。傅承禹的童年是漆黑肮脏的、冷冰冰的黑暗,他迫切需要一盏不是那么明亮的灯……不需要太亮,只要能……能让他知道前面仍有路就好。
他错误地把应琼当成了那盏破旧的灯,而他需要用这盏灯来救赎自己。
模糊的影像停留在那个狂风骤雨的夜晚,继而闪现的是下午自己从仓库走出去,秦观在他身后不轻不重的一句话。
老人的语气很淡,云淡风轻的随意,可每个字对傅承禹来讲都重如泰山。
“——时间不够了。”
傅承禹猛地睁开眼睛,整个人破水而出。
他围上浴巾,光脚缓步走到镜子面前。
镜子上是白朦朦的雾水,傅承禹伸手随意抹去面前的水雾,镜子里模糊地映出男人削瘦修长的身材曲线。
他注视着镜子中的自己,镜子里的人也静静地看着他,不置一词。
男人身上的肌肉线条并不明显,甚至说得上清瘦——这与三年前的他是截然不同的。欧美男星多多少少都有肌肉,久而久之也就成了一个隐性条件。他作为一位来自亚洲的巨星,虽说不是阿诺·施瓦辛格那种肌肉丰满到可怕的地步,但好歹也算得上健壮,可如今这白斩鸡一样的身材去米兰走走时装周还差不多。
半晌,傅承禹终于叹了口气,转身离去。
“快!这边!”
“闭嘴跟我走这边,这里没人的!”
季铭好不容易换回西装,领结还没系好就被林砾一把拉了出去。他这几天跟林砾还在闹别扭,刚想出言嘲讽几句,顺着女人的视线望过去,顿时整个人也愣住了。
酒店的大堂被塞得满满当当,上万个疯狂的粉丝举着泽克西斯的应援灯冲上楼梯,一边跑一边尖叫到破音。
“我操?不会吧!人都冲到这里来了?”季铭瞪大了眼睛回望林砾。
“你说呢?”女人冷冷地说道,“官网瘫了三次,技术人员加了三天的班才把新的计算法捣鼓出来,可就刚才更大的问题出来了……”
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小说畅读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