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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多一个人知道地契的存在,对他的儿子就会多一份威胁。”
“所以呢?跟你有什么关系?”秦观一副死猪不怕滚水烫的模样,“还是把你的上任经历解释清楚吧——裴家家主。”
“你有恃无恐的原因无非是在场没有人跟裴家有过多的接触,没有人知道当年事情的真相……但我也不想听你的陈词滥调。”
“裴清恩的妻子很早就死在了陵端街,死因是仇家追杀。我查过当年的卷宗,发现犯案的小团体的老大是一个姓秦的人,家住邱明山,手下管着一个准备发展起来的小组织——”
男人慢慢蹲了下来,就在老人面前。头顶的阳光直射入眼,似乎想要将那沉墨似的眼眸看个通透,最终却败给了黑暗虚无。
白衬衫笔挺贴身,连西装领带都好端端地系着。高大挺拔的男人脸色无常地蹲下,半晌突然挥拳打在老人的肚子上——
肉贴肉一声闷响。秦观不可置信地闷哼,他拧动眼球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似乎是不敢相信。
裴陵扭头嗅着老人漫出口的血沫味,半晌轻蔑一笑,嘶哑着低声道:“——这也是我为什么改名的原因。”
下一秒男人起身,居高临下地注视着蜷缩着倒在席子上的老人。
语气淡漠到不屑,连情绪都没有过分流露:“真是辛苦您了啊——替我保管了十九年的地契。我替我那个没福气的老爹替您问声好,再替我那死在您手下的老娘问声这十九年够您活了——吗?”
时隔十九年的重逢,这个男人对当年弑亲的凶手冷漠得如同陌生。可每当他张口,吐出来的字眼又那么的不善,像是下一秒就会把人抽筋剥皮。
裴陵向后低声道:“枪。”
武装兵犹豫了一下,柳眠狄示意赶紧给人送上去。
男人接过枪,拉下保险栓,对准秦观的肚子就是一枪——
“我曾看过一部电影,里面有一句台词,我至今印象深刻——”
他偏头轻笑,虽然脸上是一如既往的冷漠决绝:
“——‘宽恕是他和上帝之间的事,我的工作只是安排他俩见面。’”
那沉重的低吟如同恶魔对上帝最后的尊敬,然后子弹出膛,正中眉心!
“——”
全场一片死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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