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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参见陛下。”
南宫越行至凤羽身旁,便是向王座上的凤凌帝规规矩矩地行了叩拜礼。
“爱卿平身。”凤凌帝道。
“谢陛下。”南宫越站起身。
只听凤凌帝冠冕堂皇道“爱卿此时进宫所谓何事?”
霍琅之死,谁都知与凤羽无关。凤凌帝本就是碍于苍齐国的情面,才找凤羽来随便走走过场罢了。
凤羽有城主的身份摆在那里,不同一般的官宦女眷,此事大可不用劳动南宫越前来。
南宫越回禀“适才魏副统领来御史府请夫人进宫,臣本欲与夫人一同前来。夫人却是顾及臣昨夜病症初愈,不宜骑马奔波;又是担心陛下久等,便是与魏副统领先行进宫了。”
凤凌帝闻言,不禁蹙眉道“爱卿身子如何了?”
“多谢陛下关切。”南宫越道“臣已无大碍,却是辛苦夫人照顾了臣一夜。”
南宫越说着便是一脸深情地瞧向凤羽,凤羽很是配合地回以他温柔的一勾唇,外人看来此二人着实伉俪情深。
而凤凌帝初闻南宫越自言昨夜身体抱恙,便是一阵忧虑。
可眼下杵着一甘闲杂人等,他作为一国之君自是不便对臣子过分关切。
凤凌帝瞧着南宫越此刻眉目清朗,该是也无大碍,便不再多言。
而南宫越三言两语已然撇干净凤羽黑衣人的身份。
凤羽见南宫越出场便是如此先发制人,心底妥妥地将这摊子丢给了南宫越,反正他能言善辩比她有过之而无不及。
心中如此想,凤羽便是一脸局外人的模样静待一旁。
静默须臾,便是听凤凌帝对南宫越道“适才使者说到凤羽与君奕,爱卿既然来了便一起听一听吧。”
“哦?”南宫越闻言,疑惑地瞧向三位使者,“不知内人与三皇子有何干系?”
只见霍鹏向南宫越一拱手,便是一脸倚老卖老道“阁下便是御史大人了。大人来得正好,本使倒想问一问,大人对您这位夫人可是了解?”
“使者此话怎讲?”南宫越一脸愿闻其详。
霍鹏也不绕弯子,直言道“城主与我儿之死是否有关姑且不论,可她与西岳正使勾结之事千真万确!”
霍鹏一脸笃定,南宫越闻言却是一脸淡然道“还请使者说说,内人是如何与三殿下勾结的?”
霍鹏面向凤凌帝,义正言辞道“城主与西岳女君交好,不知上君陛下是否知晓?”
南宫越闻言,便是不以为意道“凤汐城临近西岳,早些年老将军主事之时,便是与西岳多有贸易往来。内人身为凤汐城城主,与临界国君主和睦些有何稀奇?”
凤凌帝高高在上,任由南宫越与苍齐使者周旋,便是不发话。
而南宫越此番不咸不淡的言论,却是令本就不善辞令的苍齐使者一时语塞。
只觉苍齐使者三人一阵气恨,便是听霍松道“城主与女君可谓交情匪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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