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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越当然是在给自己找台阶下。
他们查了李照的过往。
蹊跷的是,能查到的只有她进扬州前后的一些鸡零狗碎的事情。其中就包括她孤身入衡州,直接重伤冉珏,从而成为了衡州刺史冉存云下令决杀的通缉犯一事。
冉珏是个鱼肉百姓的纨绔子弟,他抢夺人妻子的事后来已经在衡州传开了,虽然明面上大家碍于冉存云不敢议论,但私底下都在说这个李照乃是侠女,替天行道来了。
这样一个有勇有谋的女子,却在伤了冉珏之后,莫名其妙地躲到了扬州的酒楼里买醉。
据酒楼老板芳姑所说,她是孤身一人入的芳香楼,一出手便是五两金子,最后喝得竟是假死了。吓得她又是请捕快又是请大夫的,不过好在人最后没什么大碍。
至于毒,这东西便有些说不好了。
扬州那边的大夫说是不像是近些时日中的毒,而木姑姑也说,李照中的这毒像是胎里带出来的。
查到这儿时,再想要知道些别的信息就没了。
李照就像凭空出现在衡州的一样,没有任何别的信息延展。
“慎行,接下来怎么办?”柳俜撩着车帘,眼看着李照和阮素素牵马越走越远,最后消失在林中,他不得不伸手拍了拍明显在发愣的柳越。
柳越从回过神来,皱眉抬眸,说道:“我们远远地跟上就行了。”
柳俜强忍着脾气,低声抱怨道:“李照那一看就是有伤,我们又何苦去吓唬人家,逼人家自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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