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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琉玉不自觉地抠了抠自己的手指：“听、听见了。”

何如意厉色道：“既听见了为何还不走？”

姜琉玉晈了晈下唇，又不答话了。

何如意被他这副态度给气笑了：“阿，你莫不是以为殿下还会见你不成？”

姜琉玉下意识地看向何如意，想听她的下文。

他知道何如意一定不会说什么好话，可是事关楚澜之，哪怕只是谣言他都忍不住去关注。尤其是何如意的话还跟楚澜之不愿意见他有关，他就更加无法控制住自己不去关注。

何如意冷笑着靠近姜琉玉的耳边，小声地说道：“你以为你自己是谁？一个质子难道还妄想殿下心里有你？一个傻子，脸长得再好看又有何用？你能帮到殿下什么？你能帮他稳固储君的位置吗？你能帮他抵抗朝臣的压力吗？你什么都不能。”

姜琉玉的指尖不自觉嵌入掌心内，脸色微微泛白。

他想反驳，却发觉自己竟无言以对。

何如意：“殿下也不过是瞧着你这脸还不错，一时兴起玩玩罢了。殿下将来是要继承大统的，未来后宫三千佳丽，多的是美人，你又算什么呢？一个男人，玩够了便也就弃了，又不能传宗接代。女子尚能母凭子贵，你呢？便是如今依旧盛宠又如何呢？待到年老色衰时，你还能靠什么留住殿下？”

“不......阿九不是......”姜琉玉憋得小脸通红，试图为自己辩解。他跟小哥哥并非那种关系，且小哥哥早

就答应过他，会娶他的！

何如意才不想他的辩解，只是想把这人赶走罢了。若是能让姜琉玉从此后不再靠近殿下便更好了。

“聪明人便不会把选择吊死在一棵明知吊不住的树上，你再怎么说也是姜国最受宠的九皇子，就当真没有想过回姜国吗？我想，你应该也很想在姜国的亲人吧？回到姜国，你就还是万千宠爱于一身的九皇子。要什么没有？更不会有人再敢欺辱你，也不用委屈自己雌伏于男子身下。若是你想，你亦可让其他男子雌伏于你身下，岂不比如今快活？”

姜琉玉：“……”

他真的很想解释，自己真的跟小哥哥不是这种关系。只是越是听何如意这般说，他的脸就不可抑制地发烫。眼神闪躲甚至忘记自己要说的话。

第68章、侧妃娘娘止步

而他这般模样看在何如意的眼中，反倒是让何如意觉得，对方这是被自己说动了，不由地眼底闪过一抹轻蔑。

到底是男人，便是傻的也改变不了男人的劣根性。不是爱权势便是爱美人，自古皆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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