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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满堂掌声中,几位身着鎏金白军装的军官上了台,向台下敬了一礼。
南砚看了一眼,虽然坐在最后一排,但他出色的精神力还是令他看得一清二楚。
三位军官疏眉朗目,目光坦荡,腰杆笔直,站得一丝不苟。
更为难得的是,刚打完一场持续两年的漫长战役,他们还能风度翩翩,温和有礼。
南砚听到前排的学员在小声议论:“不是说学院请来了四位军官吗?怎么只出来了三位……”
“或许临时有事吧,这也说不定。”
“好像没来的是第一军团的军团长。”
“你说那个年纪轻轻就身居高位的少将?这种战神我等凡人可望不可即。”
“听说很帅……还有雌性为了看他一眼去参军,结果在军中来了发情期,差点闯了大乱子。”
“别觊觎,没指望。那位军团长可是出了名的不近人情。”
……
南砚听得渐渐有些昏昏欲睡,小脑袋一点一点的,突然间又一下醒了。
他睁大了圆溜溜的猫儿眼,像是想起了什么事情,不安地抿起唇角,小小声对阿茶说:“学长,我先离开一会儿。”
“哦……你去干什么?”
阿茶漫不经心地转头,刚好看见南砚已经悄悄猫着腰从侧门溜走了。
南砚是突然想起来早上他和阿茶一起买了点心吃,而忘记去陆家人那里拿早餐了。
恐怕对方已经在宿舍楼下等得不安了。
但他刚走了一段路就停下了步伐。
哎……接下来该怎么走?
学长之前是怎么带他来的?
为什么每条路看起来都长得一个样啊。
南砚有点发愁,忽然看见不远处的亭子里,一名年轻军官正在闭目养神。
鎏金白军装,少将勋章。
南砚的目光不由得在他的身上多停留了几眼。
秦少将生了副极清俊的眉目,眉尾锋利,五官线条鲜明,辨识度极高,好看得令人想屏住呼吸。
他的身形是介于少年与青年之间的挺拔,宽肩窄腰,身高腿长,下颔线利落凛冽,军装的竖领恰好卡在他凸起的喉结上,透出几分冷淡的禁欲感。
眉如青山掠惊鸿,绵亘有风流。
眼尾胜似名剑刃,清冽曾濯霜。
生得清俊清筠般,卓立不世俗。
南砚心想,这就是那位年纪轻轻身居高位的不近人情的临时有事的第一军团长——他在这里浑水摸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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