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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氏暗地里豢养了很多雌性,他们从小被教如何取悦男人,大多都是用来送人和应付这种场面的。
陆明想告诉他,他最好乖一点,不然也会是这个下场。
南砚轻轻咬了咬唇瓣,最终敛下眸子。
陆家一二层都是客厅,二层客厅连着小露台,南砚想趁着没人,上去吹风清醒一下。
但是他没想到,他上去的时候已经有人霸占了露台。
庆功宴太高兴了,战袍们在楼下喝得大醉,非要飙歌。军大院里谁没见识过谁的水平似的,一个个都是鬼哭狼嚎。
于是他们的军长毫无心理负担地上楼躲魔音了。
南砚遇到这位少将,总是要面对一个艰难问题——
上,还是不上?
一道清冷的嗓音忽然传来:“你觉得他们唱得怎么样?”
秦隽词不知何时转了身,背靠在了栏杆上,静立在露台那一边,问向客厅这一边。
明月沉枝,星辉倾洒。
微凉的星光映着他的面庞,肤色冷白得像上了釉,眉目淡淡地敛着,显出几分冷光勾画。
月色之下,他有修长的指,挑起玉白的盏。
南砚望着他指节分明如玉的手,神使鬼差地想,天下三分明月夜,二分明月属他。
半晌。
南砚回过神来,回答时声音一如既往的又轻又软,语气认真:“虽然不是很好听,但……听了很让人高兴。”
楼下跑调的歌声顺着风飘了上来,又一下散开,渺远辽阔,音色浑厚,听得出是一首《铁血丹心》。
秦隽词说:“是很高兴。”
其实秦隽词看不太清客厅里的那个小少年长什么样,但声音有些熟悉,挺软的。
他半垂着狭长的眸子,擎着白玉盏饮了一口。
南砚以为是酒,其实盏里是茶,清苦微凉。
秦少将南征北战多年,戾气入骨,脾气极差。生了副清俊的好相貌,暴虐起来却宛若杀神。
但他两次遇到南砚,心中的暴虐因子都莫名被抚平,紧绷的弦也不由自主地放松了下来。
茶的宁心效用,似乎……不如面前的这个小家伙好。
夜风徐徐吹来,微凉的风带来清澈的猫薄荷气息。
心绪,一点一点宁静了。
衣衫单薄的小少年抿了抿唇,轻声说:“少将,那我……先上楼了。”
秦隽词薄唇微张:“随意。”
嗓音清寒,敲冰戛玉。
像寒刃相击发出金鸣之音,铮琅一声,锋芒内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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