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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他这么爱显摆，我也坐不上这位置，你说是不是？”

他那双狐狸眼里泛起精光，直勾勾看向面前的沈晟，声音宏润：“人让他建一个操场，拨资两百万，他吞八成，傻得要命。”

沈晟垂眸，晃了晃手里的茶杯：“依我看，每次两成，招标上动点手脚，旁人看不出，操场照样建的好，还落得一个好名声，”他抬眼看向祁朗明，“您说是吧？”

祁朗明喝口茶，笑眯眯地看他：“你倒是个聪明人。”

“没您聪明，”沈晟挂上点笑，“沈某人都被您玩的转不过弯来。”

“瞎说，”祁朗明摆摆手，脸上笑容愈发和煦，“那叫合作，大家各取所需，难道还不是好事一桩？”

“这次，”祁朗明放下手里的被子，手指沾上点茶水，稍微在桌面划拉出一个数字来，终于不再掩饰自己的意图，阴毒明晃晃地闪在脸上，“这个数字，怎么样？”

沈晟没有接他的话，只是拍了拍自己的左腿，抬眼看他：“祁局，”他脸上笑容淡了一些，“那照您看，沈某人这条腿，值多少钱？”

祁朗明脸色突然变得有些难看。沈晟还是淡淡地笑着，像是在谈论一件很稀松不过的事：“二十万，或者是四根钢钉。”

“您说，按前面这个价来算，也不算亏吧？”

“您再看，一条人命，多少钱？”

沈晟垂下眼眸，脸上笑容敛了下去，眸色闪过一丝狠戾：“一百万，就能让所有受害人家属闭嘴。”

“只是当年没能买断沈某，所以就给了沈某人四根钢钉。”

“每次我一想到，这四根钢钉就锥心的疼，您说，这个价，又怎么算？”

祁朗明面色不太好看，但还是尽力摆着那副虚假面色，淡淡然笑着：“这也都是之前的事儿了，现在放眼整个A市一看，哪还有人敢动沈律？”

沈晟唇角敛起，只是眼神还是很冷。他轻叹口气，也不再说什么有的没的，直截了当道：“祁局，也不是沈某人真想跟您作对，大家都是聪明人，谁得罪谁都不好受。”

“只是这件事，”他眉梢带笑，眼尾稍微翘起，语气缓缓的，“没得商量。”

说罢，沈晟把剩下的茶水倒入茶盘，礼貌性道了个别，淡淡然拂袖而去。只剩祁明朗咬紧了牙，脸上阴毒快要溢了出来。

87.你放心，我给钱

出了茶馆，那人还在门口候着，眸色暗沉，不知在想些什么。看到沈晟出来，他脸上又瞬间闪现谄媚的笑，恭恭然给他拉开了车门。

“沈律，请。”

沈晟淡漠地点下头，顺着他的动作上了车。道路旁的景色不断变换，他坐在后座，散漫地叠起腿，看着窗外的风景。

车开得有点偏。注意到那人从后视镜传来的视线，沈晟稍抬起头，悠悠然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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