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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却很诚实的起了反应。

已经有快五个月没做过，说是身体对彼此没有渴求，那都是纯为了扯面子的。沈晟没答话，动作很轻地咬在他腺体上，白林抿着唇没吭声，搭在他肩头的手指却微微蜷了起来。酥麻的感觉丝丝缕缕的从脖后的血管处滑过五脏六腑，小银钩子一般，挠得人心尖发颤。

这场久违了的情事里，沈晟一直很温柔。一点点开拓着他已经有些生疏了的身体，紧着他的感受先来。但是做到最后，白林却还是忍不住哭了起来。

不是疼，是有点委屈的哭的。

沈晟把他翻过来，亲在他的额角。白林伸出胳膊来抱紧了他，眼泪染上他浸了层薄汗的宽阔的肩，有些凉。

“我想起来了，”沈晟伏在他的耳畔，声线很是低沉，有些像是音调和缓的暮钟，夜间的雾色，伴着云层沉沉蔼蔼，“我之前，好像是会拉小提琴。”

白林透过那层泪花看着他，脸上的残红还未褪去。他想开口，沈晟就重又吻了上来，堵回了他的话。

“嫁给我，你还愿意么？”

暗夜里，身旁的那人声线中的温柔快要溢了出来。那双琥珀色的眸子中蓄着月色和融融的脆蓝，映出自己垂着泪珠的呆滞脸庞。看起来稍微有点傻。

只能感觉到他牵起了自己的手，在无名指上套上了一枚指环。璀璨的钻，沉稳的铂金。

只记得他又问了自己一句。

他问了什么自己没听清楚。白林那一瞬间是呆滞的，第一秒钟，心里想到的居然是，他居然还有脸会去问自己愿不愿意。

他明明那么坏。明明一点其余的选择都没给自己留。

明明从一开始就把自己给算计好了，这辈子就只能栽在这条黑猫爪子下面。

真是太讨厌了。

“我愿意。”

白林又哭又笑，娇嫩的小花朵瓣儿颤巍巍的，这才刚绽开了一点点儿的花骨朵，就被人给套上了精致的玻璃罩子养了起来。带着小刺儿的叶片上留了几条毛毛虫，说是最后要化成蝴蝶儿的。

他就是自己悉心养着的那株小玫瑰。

沈晟笑了，把人拢进怀里，说了句不知道什么荤话，白林脸又红了，恼着一张脸看他。伸手把他左手扯过来，对着他手上同样刚刚套上了的，那枚素净的戒发了好一会儿的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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