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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吃。”

沈晟略有点无奈地把钢笔从他嘴里拿出来，上面还留着口水。把钢笔擦干净放到他够不到的地方，沈晟宠溺地拿修长的手指捏捏他白白胖胖的小脸蛋，把他抱到自己膝上。书桌比较低，深深伸胳膊就能扒在桌沿上，垫着自己小手看着自己爸爸工作，时不时伸小胳膊从桌面上捞点东西回去，滚到他膝上继续玩。

深深再大一点，沈晟就会带着他去律所里去。白林还在休假。前段时间太累，这一会儿好不容易才给解脱几天，这段时间还没有彻底复工。

沈晟知道他平时就是个管不住的性子，这一年多的时间估计都在家憋坏了，这段时间就任他出去玩了。

沈晟的办公室，还有会议室之类都在十五层，沈晟不喜欢在身边留人，十五层很清静。只是深深好像有点怕秦主任，一看见他那张面瘫脸就哭。每次秦舒一上十五层，原本平静的场面就变得异常的混乱。

“老秦，你平时就不能多笑笑，”沈晟看着刚手里还拿着奶糕吃的正欢的深深又哭了起来，一边哄着孩子，一边皱着眉看他，“我儿子都给你吓哭了。”

刚上来取资料的秦舒：“……”

他努力扯了一下唇角，深深还把脸埋在自己爸爸怀里，哭声才刚小下去一点点，看见他脸上的表情之后就又哭了起来，还哭得更厉害了。

“呐，深深不哭，”沈晟也怎么不擅长哄孩子，只能抱着他在房间里绕圈子，深深扣着他的脖子，给颠得哭声一颤一颤的，“咱们不看叔叔，深深不哭了好不好？”

深深眼泪啪嗒啪嗒往下落，沈晟颇没办法地亲了亲他沾了泪水的长睫，吻掉他脸上的泪水，小脸蛋给哭得粉嘟嘟的，秦舒抽了张纸，过来帮腾不出手来的沈晟给他擦眼泪：“你家小孩儿，不在？”

“他今天出去玩了，我带孩子。”

秦舒点了点头。沈晟又把深深往上抱了抱，深深哭久了有点累，打着小哭嗝把胳膊环在他肩上，怯生生地看着后面给他擦脸的秦主任，伸手想抓他的头发。沈晟抱得高，深深一伸手就抓住了，秦舒脸一下子黑了。

深深看着感觉不那么凶了的秦叔叔，一下子就笑了起来，伸手想让他抱。沈晟小心地把孩子递给他，秦舒从来没抱过这种小东西，只感觉好小一只，软得像是骨头都是棉花做的，一碰就能受伤。

“真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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