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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晟感觉有点没趣。暗自嘲讽自己真是个怪命,最洁癖的人,沾上的东西反而却总是黑的,脏的,丑陋得不堪。
季川渝稍微抬起一点下巴,按住那苏攸年的唇啃着,手指重重地按下他锁骨上的痕,直把他弄得疼得皱起眉头才停下,抓住他头发按在膝上,手法像是在抚摸一条宠物狗。
“你说这人吧,到了一定年界儿,就总是该往上走一点。沈先生前两年帮我把这小家伙儿从下面给找回来,季某人我自然是个有恩必还的性子。我这儿有个位子,倒是很适合沈先生。”
沈晟侧了一下头,打断了他的话。
“没必要。我只是做了沈某人自己想做的事情,至于其他的,我不在意。如果无意间帮了季厅,请季厅帮忙高抬个贵手,提前放沈某人回去就行。家中夫人还要照顾。”
季川渝不急,手指划过苏攸年的下巴,惩罚性地来回划过他的下颌骨。这小家伙自十二年前那天没看住,就从他身边给跑了,一直都没再找见。没成想,机缘巧合,一桩没把握好尺度给查上来了的贪污案,竟然把他的蛛丝马迹也给带了出来。
祁朗明这老狐狸他想收拾很久了,正好趁了这个机会一齐办了。顺手神不知鬼不觉地查上一段儿,把这小家伙儿带回来,继续圈在自己身边养着。
季川渝算盘打得很好。
直到沈晟的出现。
这个人,直接打乱了他所有的计划,把他花了近十年织就的网全搅得一塌糊涂,也提前把苏攸年剥了出来。为顾了大局,他安插在A市的人手只能全部按着规矩办了,安插的新人不好使,凑活着过了两年,现在也实在需要再培养些人补上。
他头一个看上的,就是面前这个人。
从在车里见到他的第一眼,季川渝的直觉就告诉他,面前这个人眼底藏住的狠绝并不亚于他。出于一种对同类的惺惺相惜感,他改了之前的计划,没按着调查令去警局,邀人去了自己某个住处坐了几天。
交个朋友嘛。
季川渝是真心觉得这人挺有意思的。明明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就全是冷,但是眼底却总是透着一点清。不能说是伪善的白,但也算不上强装出的黑,像是很少见的,看透很多后才有的中立的浅灰色。
可沈晟没这个心思。
当时也只不过是看不惯小时见过两面的那对淳朴老夫妇给人利用了一辈子,最后却被害得连全尸都留不下。至于这个身世扑朔的少年,不管他是李天昊,亦或是苏攸年,跟他关系都不大。
他要是想雪恨,那就必须自己承担应当承担的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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