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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晟转头，眉眼潋潋，脸色不很好看：“是吗？”

白林：“……”

好像不是。

好像两个人里面，只有他是这么过来的。

“呃，深深，听你爸爸的。”

白林有点心虚，也严肃了下来，把书包放到了一边，叉腰硬气道：“同时谈三个太过分了！虽然他们都互相知道，那你也应该比他们懂事点，不能由着这么瞎胡闹！”

“一段时间内最多只能谈一个，记住了吗？”

沈青栀猛地点了点头：“知道了！”

沈晟：“……”

“一个都不许谈！”

白林还是和以前一样的，自由自在，无忧无虑。工作认真，下班欢脱。被沈晟宠得私底下永远像只小孩。

家里置备了一架长钢琴。闲来无事的周六日，白林就喜欢带着沈青栀一起弹钢琴。如果沈晟有时间，还会在旁边给他们用小提琴伴一下奏。

白林跟小时候一样，老是缺音符跑调的，沈晟看见了会心一笑，就在旁边不漏痕迹地帮他把调圆回来。

这次沈青栀又放了暑假，白林和沈晟最近都闲来无事，就带着青岚和长年，回到了老家里避暑。

把小孩子们放到了比较喜欢孩子的外婆家里，白林跟沈晟回了沈家。

沈家还是古朴沉静的模样。

只是被活泼的白林和几只年轻的生命注入了新的活力。

沈晟出门购置东西，白林坐在古色古香的欧式长沙发上，旁边的沈母见到活泼的白林很高兴，掏出来了一本老相册，跟白林分享沈晟小时候的照片们。

年度必备环节。

“阿晟小时候的这张有点不太开心呢，因为他眼睛很独特。”沈母划过一张照片，脸上笑容沉静，那张照片里面沈晟才六岁，看起来和沈青栀特别的像，只是眼睛不同，是更加特殊的混瞳。

“好多小朋友都觉得阿晟眼睛奇怪，不想和他玩。”

照片接着往下翻，从六岁继续往后积攒，渐渐到了七岁，八岁……年幼的沈晟一直都是板着脸，看起来有些郁郁寡欢。

或黑白或彩色的相片微微泛旧，有些已经起了折角。但仍然每一张都被仔细地保存着。沈晟或者坐在餐桌，或者站在高大的父亲面前，艳丽的眉眼微微下垂。

“可是我们阿晟什么也没做呀。”沈母眉眼微敛，声音依旧很温柔，透着淡淡的忧伤，“他只是很特殊而已。有时候阿晟问我，为什么会这样的时候，我也不知道该怎么答。”

翻过其中一张照片，直到十二岁之后。才渐渐开始出现了不同。照片旁侧开始出现了一个更小的人影。是五岁的白林。背景是这两处老宅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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