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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微的刺痛像电流,激得苍行衣腰都软了,双眼被水雾溢满。魔术师在此后吻得更加用力,暧昧黏腻的水声在牢房中回荡,令他无法呼吸,甚至产生出会被就此吞噬的错觉。
严格来说魔术师的吻技算不上好,但有关亲密之事,带来最大刺激的因素,永远是亲密的对象是谁。苍行衣几乎没能怎么抵抗就被吻得晕头转向,直到两双嘴唇分开,他还紧紧地抓着魔术师的手腕,脑海中一片空白。
“抱歉,我之前对你是不是太凶了?”魔术师放轻了声音,带着些安抚的意味,拇指在苍行衣下唇上按揉抚摸,“我脾气不好,刚才真的是太生气了。我会道歉然后对你做出补偿的,原谅我吧,亲爱的?”
他将苍行衣从地上拉起来。事实上,苍行衣的伤口早就已经随着呼吸完全愈合了,但他还是充满怜爱地抚摸着伤口附近留下的血痕。他指尖擦过的地方,神奇的魔法滋生,血迹消失不见,破损的衣物恢复原状,仿佛苍行衣从来没有受过程度可怕的重伤。
苍行衣有很多话想问面前的人。
比如说为什么忽然对他表示爱意,是否知道自己曾经做过什么。假如知道了他曾经做过的事,是否依然还能像现在这样,和颜悦色地称呼他“亲爱的”?
但他什么都没有说。
他毕竟和不见寒不一样,不是将所有事情都割裂得界限分明、容不下任何瑕疵与妥协的人。他善于误导别人,更善于自我欺骗。就当做是他卑劣的天性发作,贪恋这一刻的和平与温情好了——只要他不说,不见寒不知道,目前的关系就不会发生改变。
“我怎么会怪你呢,这原本是我的错。”
几乎是瞬间,他调整好了自己的状态,将自己的意识从空茫无措中拉扯回来。
他把自己的语气、神情、体态,像找回遗落在战场上的剑和铠甲一样一一拾起,用它们将自己再次谨慎地全副武装。
“是我对你还不够信任,才让你误会了,你生我的气是应该的。我现在知道你有多在乎我,这样的错,我以后不会再犯了。”
他垂着眼睫,露出一个仿佛渴望着面前的人,却又不敢接近的,令人心碎的微笑。
魔术师明显很吃他这一套,捧着他的脸颊,再次落下一个怜爱轻柔的亲吻。
“这里太脏太暗了,我们出去再聊吧。”魔术师说完,一个响指,两人从牢房中消失,身影出现在玩偶之国警局的大厅里。
“魔术师先生,您的审讯结束……等等,您怎么把他也带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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