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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疯了?你手上还输着液呢!”付业楠想把人扯回来,奈何自己就是个病号,没把人扯住不说,还给绊了一跤,直接摔在了地上,感觉原本长好的骨头又裂了。
等医生和护士冲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付业楠死死抱着邬阙卿大腿,不让红了眼明显陷入了魔怔的邬阙卿出病房大门。
几个人高马大的保安冲进来将邬阙卿按在了地上,冰冷的液体注射进了静脉内,才让人逐渐停止了挣扎。
“你们动作轻一点,别把人伤着了!”付业楠看见几个保安动作粗鲁的把邬阙卿从地上拉起来拖着丢到了床上,心脏克制不住抖了抖。
杜伦一身白大褂乱糟糟的挂在身上,夹脚的人字拖只穿了一只,推开人群挤进来看见还在渗血的针头伤口,气得火冒三丈,“谁准你们给他注射镇静剂的!谁让你们未经允许用药的!你们是不是都不想干了!!!”
为首的那名医生为难的看了付业楠一眼,心有不甘的手握成拳,“可是,我们负责照顾付二少爷的安全,这种不可控的情况发生,我们也没有办法。”
“你不会叫我吗?你是死得吗!你们都是死的吗!”杜伦气得差点当场暴起打死他丫的,“你不知道一天之内注射两次镇静剂对人体的影响吗?你不知道过量可能带来的危害吗?你知道病人的病史和过敏史吗?你什么都不知道就敢用药?你是猪吗!”
一群人被骂的面红耳赤,却都敢怒不敢言的低下了头。
杜伦是这家私立医院的副院长,头上顶了很多荣誉光环,不是他们这些普通医生可以得罪的。
“那什么,你们吵完了能扶我一把吗?”在冰冷的地板上躺了半天的付业楠倍感心酸。
又是一阵兵荒马乱,等病房重新回归安静的时候,付业楠忍不住舒了口气。
果然一碰上邬阙卿,他就特别倒霉。
邬阙卿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没有手机的他完全不知道现在是几时几分,自己又睡了多久。
艰难的从病床上坐了起来舒活了一下筋骨,邬阙卿翻身下床慢慢地往外走。
现在他的脑子还是混沌一片,此时只有一个念头,去找邬妙妙,去问清楚,上辈子他死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恨他?为什么这么恨他?!恨得,想要他的命……
“你干什么去?”睡得迷迷糊糊的付业楠看见床前有一个缓慢移动的人影,瞬间吓得魂都飞了,待看清是邬阙卿后,差点骂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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