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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我不过就是我妈生的一个小杂种,活该被人踩活该被人踹,我从来不为自己讨要公道,但我亲妈,谁敢侮辱,我就是咬也要把她咬死。”
濮洲眼神失了光彩,对濮国光他真的已经失望到了绝望。
“你……”,濮国光一时间被濮洲的话堵得上气不接下气。
濮洲没等濮光再开口,便跑出了书房。
任凭濮国光怎么喊,濮洲都没有丝毫要回头的意思,濮国光看着濮洲离开的背影,心里猛揪了一下,好像要是有那么一口气上不来,自己就可以如和阎王下棋了。
然而,书房外面,看着濮洲冲出来,正在看笑话的一对恶毒母子心满意足的勾起了嘴角。
濮洲冷冷地瞪了他们一眼,卢芝桠不自觉地捂了捂脸后退几步,生怕濮洲再给自己甩那么一下。而濮曲没有人帮腔作势,也是胆小得很。
濮洲冷笑了一声,然后在沙发上拿起自己的书包,摔门而去。
濮洲背着书包漫无目的地走在空荡荡的大街上,他不知道去哪,只是无助地走着。
走着走着,不自觉地走到了池泽的那间双层楼房面前。
似乎还有灯光,濮洲虽然心里觉得自己丢人,但手已经在门上拍了拍。
“谁啊!”
“我……濮洲。”
池泽一开了门,就被濮洲一把抱在了怀里。
池泽能感受到趴在自己肩头上的傻大个颤抖的身体还有脖颈上温热的液体。
他,在哭。
池泽没有说话,也没问任何问题,他只是轻轻地用手安抚着这个趴在自己肩头哭泣的少年。
那天那个拽得要命的少年,就像一个包裹着真正的濮洲的外壳,一点一点,在池泽面前,分崩离析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濮洲终于开了口。
“池泽,收留我一晚,好吗?”
“嗯,好。”
濮洲不好意思地看了看被自己泪水浸湿的池泽身上的那件白T。
“我……正好要洗澡,你呢?”
“啊……哦……我没带衣服。”
“先穿我的吧!”
“你先还是我先?还是,一起洗?”,池泽坏笑道。
“滚!你……你先洗。”
“哦,其实我还挺想一起洗的,你又不是大姑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池泽还是忍不住调侃一下濮洲。
“别扯这些没用的,大爷我心情正恢复呢!别找不痛快啊!”
“成成成。”
池泽也没再继续逗濮洲,立马往浴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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