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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濮洲,许秃子让咱今放晚学要画板报。”
“啊……好不容易放个假,就不能下周一吗?”,濮洲乞求的目光。
“嘿!当初是谁死乞白赖地要我画的!又谁说会尽力协助我的!现在你这是始乱终弃懂吗?”
“哟嚯!你还挺会用词儿啊!”
“滚蛋!赶紧把袖子撸起来给我抬水檫黑板去!”
“欸……”,濮洲第一次知道什么叫“不作死就不会死”,只好一脸生无可恋地拿着个桶提溜水去了。
堂堂玉树临风、一表人才、满腹经纶、学富五车的濮大学霸,如今沦落到为人打水檫黑板做苦力的地步。
真是天道好轮回啊!
“你动作就不能快点!个儿是光长好看用的啊!”
“池泽你大爷再啰嗦,我这一桶水就先泼你身上!”
“滚蛋!”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吵了起来,其幼稚程度就和小学生为一把辣条翻脸的程度。
濮洲尽管心里抗拒着自己就是个苦力的事实,但身体还是该干什么活就干什么活。
“池泽不是吧!你真的忍心看着我一个人在这檫黑板,你就搁哪看小黄书?”
池泽手里拿着一本黄色的笔记本,嘴里还念念有词。
“你扯淡!还不是你让我背那么多单词!”,池泽一个粉笔头丢了过去,正好打到濮洲那饱满的臀部。
“我去池泽你……”,濮洲不甘示弱,用毛巾甩池泽一身水,然后没心没肺地哈哈大笑。
“濮洲,你这是在玩火……”
两个幼稚园没毕业的人又开始闹了起来。
“赶紧的,我今天就把底图画好,明天陪我来学校上色啊!”
两个人终于想起还有黑板报这茬儿,濮洲把黑板用干毛巾檫了一遍,亮得上面都能印出两个人的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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