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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过了多久,濮洲觉得自己后背已经因为微微吹起的风而发起凉来,他猜测着池泽会用他的眼泪在自己背后画出什么妖魔鬼怪来,但他始终没能把自己逗笑。
池泽松开了紧紧抱着濮洲的手,在濮洲正要回头的时候开了口。
“别回头,你回家吧!我看着你。”
濮洲听话地头也不回地往前走,即使他知道自己身后杵着一个泪人,他也没有表现出他半分同情和怜悯,他知道少年人心里的那股子倔强和自尊……
濮洲不知道走出了巷子多久,终于回过神来。他觉得自己的脸上冰冰凉凉的,感觉几个过路的行人正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他,他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是水,是泪水。
他从来不是那种同情心泛滥的人,就算是自己母亲出事那天他都没在外人面前流过一滴眼泪,可自己所有的尊严在池泽面前没想到就都分崩离析了。
感受他悲伤的悲伤,体会他痛苦的痛苦,竟然会这样真切地在自己身上发生。
这一晚上,濮洲竟然奇迹般地失眠了,用濮洲以前的话来说,就算世界末日来的那一天他濮洲也绝不可能失眠,他的生物钟往往是精确得令人发指的地步。
濮洲躺在床上,满脑子都是池泽。
他还会哭吗?他会不会更睡不着?他明天……
不知道过了多久,濮洲终于强迫自己在数羊的过程中睡下了。
第二天濮洲是被闹铃给闹醒的,他很少需要用到闹铃这种东西,每次他都能赶在那吵得要死的闹铃制造声音污染之前把它摁掉。
濮洲感觉到被动起床的焦躁,他简单随意地料理了一下自己的形象,就拽着书包上学去了。
池泽整个早上都没来,濮洲想着池泽也许正在送他老师最后一程,他抑制自己没敢发信息去打扰池泽。
濮洲整个上午写卷子的时候总是会时不时往池泽的座位盯出了神,张胖子有时候还真不怎么识趣,这个时候竟然还不怕死地往枪口上撞。
“濮大佬!别盯了,你再盯池老大桌子都给你盯穿了。”。
张胖子知道池泽和他老师感情有多么笃厚,在池泽面前他自然是不敢多说什么,但濮洲就不一样了。人家濮洲连池泽老师长什么样都不知道,也不至于这样魂不守舍的吧!
“滚!”,濮洲不爽地说。
“嘿!不是,濮哥,你自个儿在这不爽什么玩意儿啊?”,张胖子有些委屈的说道。
“胖子,你说池泽他会不会想不开做傻事啊?”,濮洲正色道。
“咳!濮大佬,虽说池老大可能会因为这件事消沉几天,那也不至于寻死觅活的搞得跟殉情似的。”。
张胖子实在不理解学霸的脑子里都在想这些玩意儿,是怎么做到还有空间装下那些又臭又长的公式定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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