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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会儿闭嘴!跟着我。",濮洲放开了池泽后说道。
"哦……",池泽觉得自己和濮洲不是来烧香拜佛的,反倒像来做什么苟且之事的。
"来池泽,拿着香火,沿这一道一路插上去。",濮洲把一把点好了的香火递给池泽。
"哈?",池泽觉得自己好像听了什么有辱斯文的话,有些心虚地左顾右盼。
"想什么呢你!",这小子,心里是有多肮脏龌龊啊!亏得自己这么纯洁的人,还能他混在一起。
濮洲本来一巴掌朝着池泽背上招呼去。
没想到池泽闪身一躲,濮洲扑了个空,然后池就泽咧开嘴没心没肺地笑了。
"不是你说,我们这么辛苦插——香,佛祖能让我们心想事成吗?",池泽跟在濮洲后面问道。
"不知道,反正我妈每年过年都来,也没见她成过什么。",濮洲的语气很是淡然,没有很感伤的情怀,就像在说一个过去的故事那样平静、不动声色。
"那个……",池泽觉得自己似乎引起了什么敏感的话题,想要安慰却又发现自己一无所知,无从安慰。
"啊,对不起啊,我说起我妈,又让你不舒服了吧?"
"没有,我只是突然觉得……"
"嗯?"
"濮洲,我只是突然觉得我好像还不了解你,就像你虽然把很多话都和我说了,可我总觉得咱两之间还有着什么东西都是难以释怀的,就像我……我也有事,对你,说不出口……"
池泽低下眼眸,手是紧撰着的,他心里隐忍的东西虽然很想找一个出口发泄出去,但他终究没有那个开门的勇气。
"池泽,我的事儿没和你说的,如果你介意,我会告诉你,我之前没说,只是觉得没必要。但如果你不愿意让我知道的,我就算知道了,也会装作不知道。"
"其实我之前没高考,不是因为车祸,是——躁郁症。"
池泽身体震了一下。
濮洲笑了笑。
"没看出来吧?我竟然也会得那种病。其实我没出什么车祸,是我自己,吃的安眠药。因为我梦见我妈了,她让我去找她……"
池泽瞳孔放大了一倍,他从没想过,那个一天笑得没心没肺的阳光大男孩,原来也曾有过那段黑暗污浊的岁月。
"《我也曾想过一了白了》,我治疗期间,我最喜欢听的一首歌,它也陪着我度过了最艰难的治疗期。池泽你知道吗?我心里有过恶魔,但我从来没想过把它放出来,我之前想着虽然世界对我很不好,但我就是想这个世界能一天天变好。之前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想,到现在似乎有点明白了,池泽你还有一些很好的人,也是这个世界的一部分啊!"
濮洲眼里没了平日里的嬉笑调闹,满眼都是温柔缱绻还有微微闪烁的眸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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