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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那你打算判我几年啊?",濮洲挑逗着说道。
"无期徒刑,只能待在我家这个小黑屋里。好好服侍我,一辈子。",池泽说,眼里的星星亮了起来,比起平时的池泽,他眼里的光芒似乎更加迷人耀眼。
"哥哥,你知不知道,你这叫勾引人犯罪?",濮洲心里痒痒的,眼里此时除了池泽再也没其他别的什么东西。
"我这叫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池泽的语气扬了扬。
两人对视了一下,然后都笑了。
也许,这就是感情吧!
我不小心,上钩了呢!
"今晚我不回家了。",濮洲把头枕在池泽肩膀上,用头发蹭了蹭池泽的脖子,弄得池泽一脖子痒痒。
"哦。",池泽倒也没说什么,反正,池泽家濮洲也没少待,想来住自然就来了,次数频繁了,倒也见怪不怪了。
"我今儿约了张胖子来你家商量旅游的事儿,你要不要一起?",濮洲问了池泽。
"别!我最不乐意张罗这种事儿了,这种麻烦事儿,你们自个儿解决哈!",池泽伸了伸懒腰,以示自己有多么懒散。
"德行!",濮洲笑着说了一嘴。
"总之我就跟着你们路线走好了,反正你说了,这是给我的奖励。",池泽说。
"好好好,你说了算。",濮洲宠溺地看着池泽。
池泽一时间不习惯,然后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然后还特别不解风情地说了一句。
"你眼睛有毛病吗濮洲,怎么看得我心里直发毛?"
"滚!",濮洲立马黑下了脸,池泽这家伙儿,不是一般的找揍!上次还说自己呢,自己这样倒还挺名正言顺的哈!
池泽见状也是毫不保留地哈哈大笑了起来,然后直说濮洲小心眼儿。
濮洲只能咬牙切齿地在背地里从上到下、从里到外骂某人千百遍。
"待会儿我出去买几瓶酒,等胖子来了,咱们喝点。",濮洲说。
"哎!啤的啊!白的还指不定出什么事儿呢!",池泽说道。
"哎呦呦也不知道谁也醉得直往我怀里钻。",濮洲嘲笑着。
"那我也比某人好点,都喝断片了。",池泽也不甘示弱,来啊!互相伤害啊!
池泽一说,濮洲才又回想起自己那茬儿。
"哎,您真不打算给我说说那时候我到底干了什么?",濮洲问道。
"不说,你啊,憋死你。",池泽露出了得意的笑。
"噢……其实啊,我也猜得差不多了。",濮洲说。
"哦?说来听听。",池泽好奇到,难道濮洲想起来了?
"我隐约记得那天我起来的时候,腰有点酸,你说……"
濮洲还没说完,就被面红耳赤的池泽打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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