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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衣服脱了。”,池泽说。
“哈?”,濮洲诧异。
然后耳朵根红了起来,然后就是整个脸就像被什么加热了一样,红得跟猪血有得一拼。
“脱啊!愣着干嘛?”
池泽说着,也把自己上衣脱了下来。
那么主动!
濮洲脸烧得更厉害了,然后支支吾吾地对着池泽说。
“池泽,虽然说现在是特殊时刻,但如果你真的那么迫切地以身相许,我也……”
池泽一听感觉他撕了濮洲的心都有了,都什么时候了,濮洲还不正经地想些什么乱八七糟的玩意儿。
更要命的是,濮洲这家伙儿还矫揉造作地做起指尖点指尖地少女模样。
“滚蛋!混蛋玩意儿!是你太饥渴还是你太寂寞,这个时候还瞎想!您是觉得穿着带水的衣服更凉快些是吗?您是大晚上的中暑了还是脑子蓄水了?麻溜的!脱!”
池泽指着濮洲说道。
濮洲心里一阵落空,脸立马就瘪了下去,而池泽现在可没闲心管濮洲缘由奇葩的糟心事儿。
亏得人家心里还有点小期待呢!濮洲心里想着。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了一小会儿,雨已经完完全全不下了,似乎石头块子也没有再往下滚了,山又是原来那座山。
看来,危机解除。
“好像还有两个多小时,天就亮了,还睡吗?”,池泽问道。
“不了,就这儿都快给我留下阴影了,即使我再想睡,心里有事儿,就睡不着了。”,濮洲说道。
“也是,你这儿睡了以后就像死了一样的毛病,到时候我还怕自己薅不醒你。”,池泽点了点头。
“我睡眠质量好怪我咯?”,濮洲翻了个大白眼。
“不过你放心就算你睡死过去,就算拖我也要把你拖回去。”,池泽说。
濮洲心一热,看着池泽,眼中朦胧了起来。
“池泽你……”
“哎哎哎!你有病啊濮洲!老盯着我干什么!”
池泽被濮洲盯得发毛,心里一阵毛毛痒痒的感觉,还怪别扭的。
“池泽,如果咱两今儿就这么死在一起了,好像也不赖……”
池泽盯了濮洲那认真模样看了很久,若有所思。
“濮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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