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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张胖子……会不会对章丘……
池泽想入了神,一时间觉得以这个想法为出发点延伸出了许多细枝末节。
“胖子?有件事儿,能和我俩儿说实话吗?”,池泽决定不再胡思乱想,选择直截了当地问。
“啊?”,张胖子突然觉得一阵紧张,他似乎有些感觉出来池泽想要说些什么。
“你……”
池泽刚想往下说的时候,张胖子突然打断了池泽的话,这是张胖子第一次打断池泽说话,平时都是池老大长池老大短的,说东不往西。
“那个,池老大,濮大佬!我请你喝酒去!昨天章丘在咱们都喝不了酒!”,张胖子拍拍自己那没有肌肉的胸膛。
池泽没有再问下去,因为答案,已经是心知肚明了。
算了,随他去吧!
“走!章丘那小子今天可是要把我给气蹶了!咱们大吃大喝到时候给他来个现场直播。”,濮洲附和道。
张胖子立马恢复了平时的活泼好动,和濮洲肩并肩,然后濮洲拉着池泽,三人儿就高高兴兴地往某个饭馆走去。
三人在饭馆喝了个满怀,然后都开始胡言乱语了起来。
尤其是以濮洲和张胖子为主。
“你们说!章丘他!不会死的对吗!”,张胖子大喊着。
“死?谁死了?”,濮洲问。
“章丘不会死的,也没有人死啊濮洲。”,池泽在一旁回答道,然后看着这两人牛头不对马嘴的聊着,无奈地摇了摇头。
“可是我妈死了啊!被我……我爸害死的……害死……”,濮洲说着说着就流泪了,然后就嚎啕大哭了起来,像个孩子。
听着濮洲的哭声,张胖子跌跌撞撞地走到濮洲的身边,然后安慰着濮洲。
“别哭!我爸妈说了!男儿流油不流泪!”
“去你的!我可没那么多油!”,濮洲说着话,但也丝毫不影响他泪腺工作。
张胖子不知道稀里糊涂地说了什么,然后竟然也和濮洲一起哭了起来。
池泽觉得自己一下子头都大了。
我去你们大爷的!你俩儿唱二重唱呢!
哭声惊天地泣鬼神,惹得服务员上菜的时候,都不知道是该进还是该退。
池泽只好捂着脸说送餐的小哥说。
“给我吧,后面的菜没做好的就不用上了。”
“好了好了,胖子!你爱吃的宫保鸡丁。濮洲,你……算了!你什么都吃。别哭了成吗两位,我叫你们大爷还不成吗?”,池泽觉得这两人丢人现眼,但又不能置之不理。
然而这两人理都没理池泽,依旧专心致志地哭着,甚至哭地更加凶得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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