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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你的。",杨洛梅说。
"那么,我准备开始催眠了。"
濮洲点了点头,然后就在杨洛梅的指导下,濮洲开始进入了被催眠的状态。
杨洛梅看着已经进入完全催眠状态的濮洲,心里百感交集。
她记得以前的濮洲是多么排斥被催眠这件事儿,以前自己都花了很多种方法来催眠濮洲,可是濮洲的心理防线太强,杨洛梅都觉得自己江郎才尽了,都没能摆平这小兔崽子。
如今濮洲那么快就被自己用比较简单的催眠方式给催眠了,看来濮洲是真的很在意自己遗忘了什么啊!
可是如果不是什么难过至极的事情,濮洲又怎么会给自己一个自动清除的心理暗示。
罢了罢了,她杨洛梅啊,有时候虽然算得上一名合格的心理医生,但她却始终觉得人心,并不是就能从书本里那些大多数人都认同的知识理论就能看透的。
人心难测,情感也是,都是无法预料的事情啊。
来吧,濮洲,告诉我,你母亲过世的那一年,你忘了什么?
躺在床上的濮洲就像得到了某种指令,身体开始有了反应,但很快,濮洲的额头上就开始冒起了汗珠,牙口紧紧咬着,神情痛苦万分。
杨洛梅显然不知道濮洲这个反应会来得那么快,但她现在又不能直接叫醒濮洲,只能顺着往下问。
发生了什么?忘了什么?
濮洲眼角渗出了泪珠,连同额头流出的汗水,一同划过脸颊,滴落在耳侧。
“我……我……想不……想不起来……”,濮洲开口说话了,神情依旧是痛苦的。
杨洛梅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觉得松了一口气儿,还好还好,濮洲什么都没想起来。
毕竟,作为朋友,濮洲没能想起发生过的那些不愉快,其实反而是件好事儿,因为,从濮洲的反应来看,那段被埋葬的记忆,一定十分不堪回首。才以至于杨洛梅只是稍作指引,濮洲就那么抵触和恐惧。
杨洛梅觉得已经没有进行下去的必要了,所以在濮洲心情平复的时候,她结束了对濮洲的催眠。
虽说这次催眠毫无效绩,但也持续了两个多小时,而濮洲的身上的短体恤都已经被汗水浸透了。
而濮洲似乎躺了一个小时左右,才慢慢睁开了眼睛。
濮洲一开眼,下意识地叫了一声池泽的名字。然而映入眼帘的是在一旁敷面膜,看着《美国恐怖故事》的杨洛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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