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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亲他!想抱他!想和他上床!
这样的话久别重逢后说当真是让人心底羞涩、羞耻莫名!
真的要命!
而看着池泽难得这样窘迫的样子濮洲觉得池泽笨拙可爱好像就趁着现在自己一不做二不休和池泽干一场可奈何就算池泽当真愿意和自己胡闹想必也是没有力气的但时候旧疾未愈新伤又添得不偿失。
所以濮洲只是浅浅地笑了但却是温柔极了那人眼里的碧波荡漾露骨的情丝看得池泽心里痒痒的。
也许是两人相互盯着的时间久了加上对对方又是了解透彻所以很多事情不言而喻。
病房变得尴尬又暧昧起来于是两人只好都别过脸濮洲不好意思地刮刮自己的鼻尖池泽则是用手揉了揉自己发热的耳垂。
濮洲自然是注意到了池泽这人本来生得白所以身体哪里泛红就会极为明显可观。他刚才别过脸的时候就注意到池泽耳根子爬上的那抹艳丽的石榴红凝聚在一处真的就像一粒饱满又泛着光泽的石榴子儿让人看了就想咬一口然后吃干抹净。
他们很久没见了不见面的时候濮洲尚没觉得自己那么如饥似渴甚至于清心寡欲得就像那寺庙里的和尚。
怎么一旦见了濮洲觉得自己就像一个欲求不满的豺狼虎豹之徒急切地希望把眼前人的外衣撕扯开来然后以行自己的不轨之事。
池泽也是这般想的觉得自己明明清清冷冷了那么久性子都变得安静沉稳多了怎么一碰到濮洲池泽觉得自己喉咙久就发干心情焦躁起来。
仿佛他们在高中时期的那种感觉又回来了就像这么几年就只不过是他们偶尔小憩时做了的一场荒唐的梦罢了。
“池泽我……”濮洲喉咙发紧正欲说些什么的时候池泽哆哆嗦嗦地制止了。
“你……你还没说你怎么会来!大学不上了!”语气还有些苛责的意味儿。
濮洲原本憋了一肚子的话又被池泽这一番转移话题硬生生地给又憋了回去然后任由这些话在脑子里又被搅和成一团语句不通的浆糊。
“我给你打了电话很多没接。”
“你怎么知道是我不愿意接?就因为这样?你傻不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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