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玹羽赶了两天的路,终于来到涞洲的都城游康城外,但他发现想要进城并不容易。
城四周有深约五米、宽约六十米的护城河,东南西北四个门都有士兵把守。对于非城住民一律不得进入。
玹羽在城外徘徊了两天,心中甚是焦急。他十分担心枔子的安危,因为自己的任性要他陪自己来到涞洲,而现在又让他身陷危险之中。
涞洲如此疯狂征兵,自然是为打仗做准备。如果真要打仗,总有一天城门会被打开。想到这儿,玹羽决定压制自己的情绪,再做观察。如果沉不住气贸然闯入,不但救不了枔子,自己也会身陷囹圄。
夜幕降临、繁星闪烁,第三天夜里,玹羽再次来到城门外。只见游康城城门紧闭,城楼上点着火把,士兵正在来回走动巡逻。
经过几天的观察,玹羽发现城楼上共有十来名士兵站岗把守。这些守城的士兵一般在进入下半夜就会哈气连天,偷打瞌睡,守卫十分松懈。如果能在此时趁机爬上城楼,或许能够进入城中。
不过在这之前,还有护城河这道坎儿,想要游过护城河不被城楼上的士兵发现,除非在水中潜行。
“有点难度!”
玹羽还在观察地形,他的水性很好,但没有同伴的接应,他还是感到有些吃力。
虽说城楼上的士兵军纪不严,但有一人发现他,计划都不能成功。
玹羽心中还在权衡利弊之际,他发现有一小队人马顶着夜色慢慢朝着城门走来。
他赶紧躲进了城外灌木丛中,观察着这队人马的动向。
前面几个穿着暗色衣服的人牵着马,马背上都驮着看似沉重的包裹,后面的几个人推着独轮车,上面也同样是放着货物。
玹羽数了数,大约有十一、二人左右。
“我们是洲侯大人派出城外收集草药的药局大夫,药草已经收集,快快开门,洲侯大人正等着用呢。”
队伍来到城下,前面的人隔着护城河,向城楼上的士兵喊着话。过了一会儿,吊桥发出刺耳杂音,慢慢放了下来。
一行人沿着吊桥走向了城门,城门也慢慢打开了,几个城门士兵走了出来。
前面的人拱手行了一礼,然后从怀中掏出通行文书,交给了士兵。士兵看过之后,示意他们通过。
看到了机会,玹羽绷紧身子,准备加入这队人马,混入城中。
就在他准备加速冲过去时,城里阵阵马蹄声响起,几个身着缥色铠甲的士兵骑着高头骏马来到了城门口,为首一员大将手持长刀,指向了正欲进入城内的马队。
察觉出异样的玹羽收住了自己的脚步,重又躲进了暗处窥视。
为首的大将一脸英气,声音洪亮地开了口“你们就是洲侯昨天派出的医官吗?”
“是的,将军。”马队前面的人拱着手、低着头。
“将军,刚才已经检查过他们的文书了,没有问题。”守城的士兵对着马上的人说道。
大将没有做声,而是骑马绕马队转了一圈,突然他手中的长刀戳进了独轮车上的包裹。
一直走在马队前面的带头人扶住了大将的长刀,面露难色,道“将军您这是做什么?这些药草我们好不容易才找到,洲侯大人等着急用呢。”
“药草?”
大将的嘴角微微上翘一下,所有的人都还没有反应过来,他手中的长刀已从包裹中抽出,并将其中闪着寒光的一把匕首掉出。
马队的人大惊失色之际,大将的长刀已经架在了带头人的脖子上。
“药局派出的人本将都认识,而你又是哪位?”
大将用手中的长刀微微抬了下对方的脸,对方在朝他露出微笑的下一秒,便掏出怀中匕首朝他刺了过去。
大将面不改色地一挥手,长刀的刀刃便切入了对方的肩膀中。顿时鲜血飞溅,而那把匕首也飞了出去。
发生的一切不过瞬间,就在众人还未及反应有所行动,大将再次一挥长刀,瞬间将马队中的几人砍到在地。
“你们这些乱臣贼子!劫持了医官,现在还想乔装混进城。统统给我拿下!”
恍然大悟的士兵,都举起了手中的兵器,朝着马队扑了上来。
马队的人见事已败漏,或从身上或从独轮车上将暗藏的武器拿了出来。顿时刀光剑影,喊杀声充斥着本是静寂的夜晚。
几个闯城的人冲过人群,想要趁乱溜进城去,但此时城门正在慢慢闭合。没有成功的几人刚转过身,就迎来寒光划过,顿时浑身如撕裂般疼痛,倒在了地上,那员大将手提着沾满鲜血的长刀戳在了地上。
“全部拿下!”
大将喝令一声,士兵们蜂拥而至,将几个浑身是血的人包围起来。
受伤的人能爬起来的都起来反抗,但没过多久就被士兵们压制下去,只有一个人冲过了包围,沿着尚未收起的吊桥向城外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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