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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叶说:“那我得先跟你华主任合唱一首后再说,我要是心情好了,再跟贺主任合唱。”
贺一鸣说:“算了吧,苗股长,我不当你那候补了,还要看你的心情?”
贺一鸣说完,从口袋里摸出一根烟,气恼地点着烟,说:“华主任,我出去抽根烟。”
华年说:“贺主任,苗叶是跟你开玩笑的,那么大个人了,度量可要大呀,人家苗叶是女同志,你可不能跟人家苗叶一般见识。”
贺一鸣说:“华主任,没事儿,我出去抽根烟,一会儿就回来。”
贺一鸣出去了。华年有点儿生气,说:“苗股长,不是我说你呢,你说人家贺主任好歹也是个主任,你陪他唱首歌咋着呢?”
苗叶说:“是哪,华主任,你陪我唱首歌又咋着呢?你只能陪人家小姑娘唱歌,就不能陪我唱吗?我有那么老吗?我就那么不值钱吗?”
说着说着,苗叶带出哭腔来了。
华年说:“好吧,哎呀,你看你,还是个股长呢,来,咱俩合唱一首歌,唱什么,让皮实点歌。”
皮实赶快跑到苗叶跟前问道:“苗姐,唱什么?”
苗叶的脸马上阴转晴了:“就是嘛,你早说这句话,哪还有那么多事呢!净怨你。”
华年说:“好,怨我就怨我,我这人哪,就是一猪脑子,女人心,海底针,我算是猜不透。”
苗叶说:“咱俩唱首《迟来的爱》,会不会唱?”
华年说:“好,唱吧,会唱一点点。”
一段情要埋藏多少年,一封信要迟来多少天……
苗叶和华年站在一起唱歌,苗叶不时地看着华年,深情中透着哀怨,这些,华年都看在眼里,却佯装不知。锦瑟站在一旁为他们打着节拍,轻轻地哼唱着。
中午吃得饱,大家晚餐也不出去吃了,让服务生送了些简单的饭菜,华年特意让服务生送了些粥,然后,大家就在包房里迁就着吃了晚餐,继续唱歌,接着喝酒,一直闹腾到次日凌晨1点多。
苗叶喝醉了,倒在了沙发上,不省人事。
华年看着这一片狼藉的样子说:“咱结束吧,今天玩过头了。”
皮实喊苗叶,苗叶哼哼两声算是回应。华年说:“皮实,你搀着苗股长,咱打的回宾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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