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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年的眉头皱起来了。

苗叶继续说：“我还打电话问锦瑟在学校里的表现了，锦瑟毕业实习的时候是在一家旅游公司，据有些老师讲，她当实习导游的时候，很放得开，跟那些游客说黄色笑话，打情骂俏，搂搂抱抱，下贱得很。”

华年听到这里，猛地站了起来：“好吧，苗叶，今天就说到这里，你说的这些话只到我这儿为止，对其他人不要乱说乱讲。”

“华主任哪，你也是个正人君子，那锦瑟是什么东西？装清纯，其实早已是二手货、三手货，不知道是几手货的破鞋了。真想不到你还把她当个宝呢！净骗你这老实人！”苗叶自顾自地继续说。

“住口！”华年勃然大怒。

苗叶看到华年满面怒容，吓坏了，不知道华年是生锦瑟的气了，还是生她苗叶的气了，她从没见过华年的脸色这么难看，于是，赶快离开了。

苗叶带上门走了，华年睡意全无。

看锦瑟的面相，不像那种风骚女孩子呀！难道说他华年也有看走眼的时候？华年虽然阅人无数，但阅的都是男人，阅女人还确实经验不足。

第一次见锦瑟就是在春水桥上，那时华年和锦瑟并不相识，一个倒地的中年妇女和一个上学的男孩儿，在现实生活中，谁会管那闲事呢？管闲事，落不是，搞不好还会被人反过来讹诈一番。是啊，要跟你没关系，你管这事儿干吗？你扶我干吗？但是，锦瑟就是上去扶人了，而且还是在去参加单位面试的路上。如果反过来被人讹诈了，花钱不说，再不让走的话，不就把面试给错过去了吗？要知道，单位面试，那是人生的大事呀。就从这点儿来分析，锦瑟不像是坏女孩儿呀。苗叶说得有鼻子有眼，还说是她考察锦瑟的时候打听出来的。这事儿，华年真的迷惑不解了。

不过，眼下，苗叶说的这些话，还真引起了华年的心理波动。这些应当不全是苗叶瞎编的，无风不起浪呀。这事儿牵涉人身攻击，对于一个未出嫁的女孩子来说，名声大于一切。苗叶知道华年那么喜欢锦瑟，她敢在华年跟前大肆污蔑锦瑟吗？

去天山的路好长好长。

一路上，不见人烟，只有那无边无际的戈壁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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