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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主任，我是妖怪吗？有那么可怕吗？”

华年看了一眼宛若仙子的锦瑟，笑笑说：“异常为妖，女孩儿长得过于漂亮，可不就是妖嘛！”

“要是那样的话，您应该远离我呀。”

“是啊，这就是妖的魅力所在呀，明知是妖，却情不自禁。”华年自觉说得有些过分了，然后打个圆场说，“开玩笑啊开玩笑，我们锦瑟咋会是妖呢？我们锦瑟是仙，神仙的仙。”

“那你认识我后悔吗？”锦瑟歪着头抿着嘴问。

“不后悔，虽然认识你有些晚了，但我不后悔。但是呢，也后悔，因为认识你，嗨，不说了。”

“咋了？华主任，有啥话您说呗！”

华年想想，现在是该和锦瑟说说心里话了，是该试探着问问锦瑟到底想不想借调到县政府办公室了，看她到底咋想的。于是他做出一副讲话的姿势说：“锦瑟，有句话我一直想问你，但说不出口。”

“华主任，您有啥不能说的？在春水县，我举目无亲，又刚来这里，人生地不熟，我就全靠您了，您是我生命中的贵人、福星，您有啥不能说的？”

“那好吧。”华年伸直了腰，两手交叉放在办公桌上，往前伸了伸头，放低了声音问，“锦瑟，最近县政府办公室主任王春生还找过你没有？他想把你借调到县政府办公室工作呢。”

锦瑟哭了，哭得很伤心。

华年想上前帮锦瑟擦擦眼泪，但不行，他没有这个资格，华年从办公桌上的抽纸盒里“唰唰”抽出几张纸递给锦瑟，说：“别哭了，别动不动就哭，有我在，啥事儿都不用怕，我就是你生命中的保护神。没啥过不了的难关，但前提是不能哭，你要是再哭我就不跟你说话了。”

锦瑟哽咽了几次才止住了哭声，说：“华主任，我不是早就跟您说了，王春生不仅给我送花儿，还经常给我打电话、发信息，还让他的司机给我送手机、送水果、送化妆品，我那次骂了他之后，他收敛了一段时间，可最近，不知怎么回事，他又开始纠缠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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