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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风掠过春水河,吹起一丝波纹,想念及此,华年的眉头皱起来了,眼里分明露出凶光:“锦瑟,你刚度完蜜月呀,你有什么想不开的事呢?我一定要找出你自杀的真正原因,我一定搞清真相,也许前边道路凶险,也许前边雾霾重重,但是,我对你的承诺不会改变,我说过,我要保护你,不让你受任何委屈,更不允许任何人欺负你,我是个说话算数的人,我说到就要做到。”
可是找谁打听呢?找县政府发展研究中心的人吗?他华年已不在那里工作了,现在是副主任陈大顺主持工作,陈大顺不买华年的账,华年在时他就不怎么把华年放在眼里,现在华年不在那里了,他更不把华年放眼里了,单位的同志们眼都明着呢,一看这阵势,都唯恐躲华年而不及,华年那么信任的皮实,华年跟他打电话,他都不敢多说,其他的人就更不用说了。
现在,华年打消了找县政府发展研究中心的同事问情况的念头,让他的司机何勇四处打听。何勇从县政府发展研究中心跟着华年来到了县地方史志办公室工作,何勇打听这事儿,不会引起别人的什么怀疑。但是,何勇问了一大圈,只问出了锦瑟确实跳河自杀了,至于锦瑟为什么自杀,大家都讳莫如深,何勇什么也问不出来。
这时,华年想到了阮非,阮非是锦瑟的老公,他肯定了解情况,但是,他跟阮非没有见过面,他也只是在锦瑟结婚时大老远地看到过阮非的背影,贸然去找阮非,阮非会怎么想他华年和锦瑟的关系呢?话该怎么说呢?
不管那么多了,锦瑟已离开这个世界了,他华年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呢?还有什么顾虑呢?事不宜迟,他让司机何勇开车直接去了春水县城乡建筑设计院。
华年没有进春水县城乡建筑设计院的办公室,他让司机何勇把阮非喊了出来,把阮非喊到了车里,他要和阮非在车里好好谈谈。
阮非是中等个儿,五官还算端正,面貌也算和善,只是皮肤有些黑,头发有些微卷,算不上帅,也谈不上英俊,不知道锦瑟怎么看得上他的。
华年和阮非坐在车后座上,互相握了握手,阮非先说了:“华主任,我经常听锦瑟说起你,说你对她很关照。”
“谈不上关照,锦瑟是个好女孩儿,表现很优秀,我很器重她,也很看好她。我离开县政府发展研究中心后,对县政府发展研究中心的事儿就一概不知了,跟锦瑟也没有再联系了,不知道为什么锦瑟就突然出事了,你们不是刚结婚吗?是你们吵架了吗?”
阮非的眼神中透出惊慌的神情,这一切都逃不过华年的眼睛。
阮非低下头说:“您说得对,华主任,我跟锦瑟确实吵架了,锦瑟离家出走了,我去找她,但是没找到,后来警察给我打电话,我才知道锦瑟跳河自杀了。华主任,我好后悔呀。”说完,阮非大哭起来。
警察?阮非一句无意的话提醒了华年,对呀,这事儿警方肯定介入了,为什么不找警察问问情况呢?那可是第一手资料呀。现在科技发达,县城里到处都有摄像头,春水桥上有高清摄像头,当时的场景肯定有录像。对,跟这个阮非问不出什么来,只有找事实找证据找现场,才能了解真实的情况。
但是,华年还想多问问阮非,不定还能问出什么意想不到的情况,于是,华年问道:“阮非,你跟锦瑟刚结婚,刚过蜜月期,怎么会吵架呢?”
“也不是啥大事,就是因为我爱喝酒,锦瑟说了我两句,然后我们就吵了两句,就这。”阮非轻描淡写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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